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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折腾了四次,现在又……我的身体又疼又麻,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有这么大的兴趣。

结束时,我昏昏沉沉的滑落到地面上,餍足的男人终于露出了禽兽式的温柔,“以后叫你来就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惹我不开心。”

我动了动手指,疲累地睁开眼睛,像濒死的鱼渴望水一样,急切地瞅准大床,往那里走去,脚步虚浮,声音低哑,“知道了。”

孟怀济嘲讽的声音像一股风钻进耳朵里,“你这是什么体力?你以前的男人们没把你调教好?”

我哪里还有力气和他打嘴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只想睡觉。

可是,这只动物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他踢了踢我的腿,“你这服务可不值十一万。”

我腾的一下浑身炸毛,一把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你可以退货啊,反正你已经用过了,我不会退钱给你的,你明天换个服务好的就是了。”

“呦呵,你卖给别人的时候,也这么大脾气吗?”

我怒不可遏,破罐子破摔地吼道,“别人才没有你这么多破事,睡就shui了,睡完走人。”

这句话像踩到了地雷,他瞬间爆炸,一只大掌铁钳般拽起我的胳膊,我上半身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床铺,他猛的将我向着床下甩去,像在扔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我一只手见缝插针地抓住了床单,才不至于让自己整个身体砸在地上。

男人暴怒的声音似是要掀起一场大地震,“看见你就恶心,滚!”

我从地毯上屈辱地爬起来,眼圈的泪再也忍不住,像玻璃珠般一颗颗地砸下来,我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在月色里离开,眼泪流了一路。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认识了这个煞星。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半年了,第一次睡的这么舒坦,还是自由的空气好啊,虽然这套房子也算是无形的牢笼,可是和铁窗生涯比起来,这已经是天堂了。

我在医院陪了安歌两天,安母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女儿,安父也每天过来,还会做菜煲汤,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平凡却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羡慕了二十年,到如今依然只有羡慕的份。

我陆陆续续的收到了面试通知,每每夜色降临的时候,我都在祈祷,姓孟的千万不要打电话进来。

可是,那串作孽的数字还是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那是我结束一场面试后,拿出手机,竟然看到了孟某人的未接来电,我不由的双腿一抖,深呼吸,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

“我给你订了机票,你现在出发,到海市来。”孟怀济开门见山的命令。

我果断拒绝,“不行,我下午还有一场面试,我……”

孟怀济冷笑声,“你都已经找到工作了,还面试什么?”

我懵逼,“没有啊。”

“一个月十一万,你还能找到比这更高薪的工作?”

我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顿了顿,我轻笑出声来,“那只能算是第二职业。”

“我让司机去接你,直接带你去机场,敢耍花招,我让你一辈子找不到第一职业。”

通话被他掐断,很快一串陌生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上……

我只匆忙回家拿了两套换洗衣服,就去了机场,我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任由主人想起来就带出去溜溜。

无奈我翅膀软,飞不起来,也飞不出去。

到海市的时候,瑰丽的晚霞洒遍大地,机场路两旁的树木舞动着鲜嫩的绿叶向春天致意,再美的景致也望不到我的心里去,像小黑屋外面的艳阳天,原本就是两个世界。

我被直接送到了孟怀济的总统套房,他不在,有服务员推着餐车给我送来了晚餐,算他还知道给鸟喂食,没有饿着我。

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无聊地调着电视台,一直等到我睡着了,也没有等来我的金主。

不知什么时候,“嘀”的一声在耳边炸开,在监狱几个月,我养成了浅眠的毛病,此刻像暗夜里撞鬼一般腾地坐了起来,立马打开床头灯,很快,那张罪魁祸首的脸从门外探了进来,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下的疲累。

“还没睡?”许是累了,他像一只藏起了爪牙的兽。

“我,被你吵醒了。”我实话实说。

孟怀济随手脱掉西装外套扔到了沙发上,拉扯着领带往浴室走去,微垂着脑袋,步履迟钝,身形有些倾斜,不似平日意气风发的模样。

听着哗哗的水声,我身体的某处莫名的紧张和躁动,十来分钟后,孟怀济大剌剌的光裸着身体走出来,手上拿着白毛巾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滑落。

他走到床边,将毛巾丢在地毯上,掀开被子钻进来,带着凉意的身体向我袭来,我不躲不闪。

孟怀济二话不说吻上我的唇,这一次不是啃咬,是真的吻,他的舌沿着我的嘴唇滑落到耳垂,又掠过脖子到xiong口……

他足足吻了两分钟,有些急切,有些隐忍,不似以往的直奔主题,我也没有觉得身体不适,他闷头动作着,我隐忍着嘴里的轻咛声。

十来分钟后,他结束了战斗直接倒在另一只枕头上,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可能他是真的累了才会如此平和吧。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敲门声,听到了孟怀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我自然不会傻的睁开眼睛,他不来找茬我已经烧高香了,才不会去作死。

孟怀济走了以后,我翻了个身,又饱饱地睡了一觉。

想着他忙于工作,我搜索了一个有名的公园,就去自娱自乐,享受美好生活了。

一连两天,孟怀济都是早出晚归,我们也只有晚上才能见面,说不了两句话,和风细雨的做一场,虽然心里不爽,起码不用再承受他的震怒,我也愿意苦中作乐。

打破平静是在第三天的早上,我醒来后,他正靠着床头在看文件,我愣了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孟怀济瞟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他强行把我掳到海市来,我现在已经入职了,可是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我目前对工作和工资都没有什么要求,所以也好找。”

孟怀济冷嗤一声,“几千块的工作做起来有什么意思?上个破班,以后我出差也不能带着你来了。”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我忍不住反唇相讥,“几千块的工作怎么了?你不是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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