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先生,薄太太立了个遗嘱,说她死后名下所有的财产都会转到你的名下,她的脸色很不好,您应该关心她一下。”
律师是老爷子的人。
老爷子临死前对他的嘱托就是照顾好盛安澜。
所以看到盛安澜脸色惨白,还要立遗嘱,也不肯告诉他任何情况,律师转头就给薄枭寒打了电话。
毕竟这个世界上,薄氏先生就是薄太太最亲的人了。
“这女人最近很不安份啊。”
挂了电话。
男人唇角噙着戏谑,眼底尽是残忍,难道最近没喂饱她?
……
很罕见的。
还没到晚上,只是下午六点钟,薄枭寒推开了卧房的门。
盛安澜慌乱的推上抽屉,转头看向他时,脸上尽是惊愕:“枭寒,你怎么来了?”
结婚三年。
她仿佛从来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他。
女人被压在床上。
四目相对,男人如墨的瞳透着极致森寒。
“立遗嘱了?”
薄枭寒捏着她的下巴,戏谑的笑着:“怎么,要死了?”
“没、没有。”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他知道。
虽然明白他不会难过伤心,却还是怕,说不出原因的怕。
“又是要离婚,又是立遗嘱,下次是什么?假装怀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小腹,略做停留,好似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跳动。
“没有,我没有怀孕。”
盛安澜艰难的摇头。
她的胃很痛,虽然才刚吃了止痛药,可被他压着,还处于如此紧绷的状态中,绞痛仿佛不会休止,还越演越烈,让她不自觉喘息出声。
“就这么摸摸你,你就想了?果然没猜错,最近没喂饱你啊。”
男人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的吻炙热粗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瘀红色痕迹。
他的动作极致粗暴加剧了她胃部的痛楚,女人终于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听在他的耳中却仿佛催情剂。
他疯了!
一下……
又一下……
仿佛要把她撞成碎片。
最后,她像破旧了的布娃娃般被扔在床上,而他心满意足的去洗澡。
有湿润从盛安澜身下涌出。
她挣扎着伸手摸了一下,看到了手上的血。
是月事。
盛安澜挣扎着起身,才刚站起,血就从白皙的腿上一直留下,随着她的脚步点点滴滴降落在地上,惊心刺目。
“砰!”
她狼狈的摔在地上。
浴室的门也在刹那间打开,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信步而出,狭长的眸子尽是薄情,直到看到地上的血,眼底的光才微微一敛透出森寒。
迷迷糊糊间……
盛安澜感觉有东西把自己裹住,他抱起她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抱她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记忆都已经跟眼前的他一样模糊。
“我没事。”
她靠在他怀中低喃,薄枭寒满脸冰冷,这个女人是不是蠢,都流这么多血,还没事?
她最好不要有事!
毕竟他还没玩够,还要折磨她好几十年。
急救室。
盛安澜躺在病床上,医生已经为她止血,正在跟薄枭寒说着话:“恭喜你薄氏先生,薄太太怀孕了。”
怀孕?
她的肚子里竟然真的有小宝宝了。
盛安澜惊慌失措的手轻压在小腹上,双眼透着不可置信。
医生在笑:“薄太太,一会给你做个B超,确定一下宝宝的月份,你说不定可以听到宝宝的心跳哦。”
“这孩子不要。”
男人声音极冷,犹如惊雷般在盛安澜耳边炸响。
“不!”
她虚弱的喊出声:“枭寒,我求你了,别杀死我们的宝宝,他是无辜的,他……”
“盛安澜,你没病吧?”
他盯着她,眼神残忍嗜血:“就凭你,配给我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