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陛下所说,这可是名垂千史的好机会呀!”
“是呀,说不定陛下还会根据这功德排名对百官进行赏赐!”
“嘶……这可是让升官的好机会呀!”
“嘘!何大人慎言!”
……
一众大臣瞬间乱做一团,李世民看到这一幕,顿时笑了。
看来真如此子所说,这百官跟天下的世家大族倒是很在意这虚名!
【我擦!!!】
【这李二是跟小爷心有灵犀不成?】
【怎么小爷我心里想什么,这李二后脚就干什么,这也太巧了吧!】
【嘶,难道……难道我也有当皇帝的料?】
【呸呸呸!皇帝有什么好的,谁爱当谁当,累死累活一天操不完的心,还是小爷我当一个官二代躺平大唐来的自在,嘿嘿…一会小爷就带着尉迟老黑家的尉迟小黑去喝花酒,然后忽悠他请客,哈哈哈哈,妙哉!】
程处默的心声再次在李二脑海浮现。
李二嘴角一阵抽搐,若不是有百官在,自己一定抽这小王八蛋一百嘴巴子!
呵呵……
这小王八蛋竟然说当皇帝不好?此子倒是看到释然呀,不过倒也是,朕倒是每日劳心操神,活得确实没有这小王八蛋自在呀。
哼!朕都不自在,岂能让你花天酒地!
看朕怎么收拾你一会!“额……”
“陛下!臣…臣刚才想了一下,万民如今水深火热之中,臣也夜不能寐呀!”
“臣决定,再捐粮一百担赈灾!”
“额……不对,是俩百担!”
长孙无忌弓着身子走到李世民身边说到。
“好啊!丞相有心了!”
李世民的脸色顿时精彩了,又惊又怒又喜又恨!竟然真被此子说中了!这招果然好用!
长孙无忌家竟然还有俩百担余粮!
国难当头,一个宰相家里竟然还有俩百担余粮,好!真是大唐的好臣子呀!
李世民顿时怒上心头。
唐朝时,一担粮食为一百斤,俩百担便是俩万斤粮食!李世民如何不恼怒!这是这怒意被他压下,当下最要紧的筹粮赈灾!李世民心中震惊,难道真如此子所说,百官跟世家大族五姓七望家中屯粮便能赈灾?若真如此,那大唐谈何盛世!
这些人简直就是大唐身上的吸血鬼!李世民心中打定主意,等赈灾过后,一定要好好清理这些依附大唐之上的吸血鬼!只是这统计粮筹之事交给谁负责呢?
【玛德,这要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小爷我还腿都麻了!还等着喝花酒呢,有完没完?】
正当李世民头疼赈灾筹粮刻碑之事交给谁负责时,程处默的心声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
李世民顿时笑了。
呵呵……
你个小王八蛋还想去喝花酒?
“诸位爱卿!”
“赈灾筹粮刻碑一事,事关重大!”
“朕决定,将此事交给……卢国公之子程处默负责!”
“程处默!上前听封!”
李世民说完,百官顿时一片震惊之色。
程咬金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向自己身旁的秦琼。
“秦二哥,陛下刚才说此事交给谁负责?”
一旁的秦琼同样面色疑惑。
“额……”
“贤弟,陛下好像说的是你儿子……”
程咬金!!!而程处默则瞬间在原地懵逼。
一旁的秦怀玉赶紧推了一把他。
“处默,赶紧上前听封呀,你发达了!”
听到秦怀玉的声音,程处默瞬间惊醒!
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而后赶紧跪倒在地:“臣程处默听封!”
【我擦!!!】
【你有毛病啊你!这么多大臣国公你不挑,你为毛挑小爷干这事!】
【小爷我当个游击将军的武散官花天酒地不香吗!】
【造孽呀!小爷我一定要推脱掉!对,就说小爷我不识字,干不了这文活!】
李世民听着程处默的心声,看着跪倒在地的程处默笑了。
不识字?干不了文活?呵呵,看朕怎么治你!
“程处默!”
“朕封你为户部侍郎!”
“即日起,负责此事,五日内,给朕筹集到足够赈灾之粮,否则朕就让你去宫里当马倌,给朕养八百匹御马!”
“对了,朕看在你自幼跟随你父卢国公征战的份上,在给你配上俩个饱读诗书算学精湛的御史助你统筹此事!”
“记住,朕只给你五天时间!”
“五天内,朕若是看不到足够赈灾之粮,你就给朕滚去喂马吧!”
李世民说完,程处默嘴角一阵抽搐。
“臣……”
“臣……遵旨!”
【卧槽!!!】
【喂马!八百匹?小爷我招谁惹谁了!】
【这李二这么精明的吗,还给小爷配俩个御史,饱读诗书精通算学,连后路都不给小爷留!】
【完了,这下完了,小爷我花天酒地的生活泡汤了!】
【造孽呀,以后打死都不能进宫了,小爷今天一定是出门踩到狗屎了,这种事都能飞到小爷头上!】
听着程处默心中的阵阵哀鸣声,李世民突然觉得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臭小子,不进宫?呵呵,朕以后让你天天进宫!
“好了,朕累了,诸位爱卿也回府休息吧!”
李世民说完,一脸笑意的扬长而去。
百官也纷纷一脸羡慕的看着程处默,议论纷纷的离去。
在百官看来,卢国公之子程处默,那一定是深得陛下喜爱,要不然这么年轻就被封户部侍郎?还能主管赈灾筹粮刻碑这么大的事!一旁的程咬金满面春风,跟一群国公相互道别。
“贤弟,贤侄深得陛下圣心呀,咱们武将的根里竟然出了文官,还是处默这小子,好呀,好!”
胡国公秦琼大笑的说到。
尉迟恭也凑了过来,“哈哈,秦二哥说的对,老程,你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陛下这么圣眷你家处默!”
“你们懂个屁!那小子是俺老程的种,陛下精明着呢,一眼就看出这小子随俺老程,能堪大用!”
程咬金自得说到,还没忘连带着夸一遍自己。
程处默远远的听着,心中只剩一句‘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