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脑子寄存处。】
“你……你别这样。”
少女眼角发红,眸子湿润。
男人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声,“舒服吗?”
她失了神。片刻,才发出娇软的哭腔。
男人低下头,轻轻的叼住她白嫩嫩的耳垂,留下清晰齿印。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
也抵抗不了他。
少女泪水盈盈,愈发衬托得她那张小脸漂亮惹人怜爱。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
檀香气味混着男人的气息弥漫鼻尖,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姜怜衣……”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旖旎的一幕。
姜怜衣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吓得床上坐直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漓。
神智回笼的下一秒,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柔嫩细白的小手紧紧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羞耻得无地自容。
怎么会……她一个待字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居然做这种奇怪的春梦。
一连做了好几天,夜夜纠缠。
而梦中的那个男人,每当她想睁眼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梦就醒了。
“姜、怜、衣!”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低沉悦耳的少年音突然闯入。
姜怜衣一阵惊恍,侧过脸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撞见一双黑沉沉的瞳孔里。
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闺房中,年纪很轻。
清晨的暖光透过薄纱窗纸,落在少年那姣美的面容上。
皮肤略显苍白,唇间却红得妖冶,容貌惊为天人,雌雄难辨的美人。
他蓄着短发,左边边挂着耳坠,那耳坠泛着冷光,他衣着打扮十分奇怪。
姜怜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任他长得再俊秀也是个登徒子。
正想开口呼救,对方似乎看出她的念头,比她更快一步的出手。
伸手捂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抵在床榻上。
姜怜衣双目圆瞪,后背发凉,那少年盯着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拆骨剥皮般渗人。
难不成她今日要死在他手中?
可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若是被他轻薄了,失了贞洁,那在姜家,她比死了还更严重。
想到这,她奋力抵抗。
奈何少年的力道凶横,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往上压,姜怜衣瞬间如同困斗之兽,无法动弹。
少年磨齿落字:“不许叫。”
“呜呜……”
大掌之下,传来了姜怜衣细细软软的哭腔。
少年低眉,看到她泛红的眼角,盈盈落泪,声音软了几分。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只需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点头或者摇头即可,明白吗?”
她浑身害怕得哆嗦,只能胡乱的点着头。
“姜怜衣,小字岁岁,年满十六,亲爹是礼部主事姜学文,娘亲是秦氏----”
少年毫不忌惮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脸上,“是你,我没说错吧?”
她呆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是或不是?”
她连忙点点头。
他蓦地弯唇,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娘亲去世以后,你在姜家过得并不好,对吧?”
她僵住,心跳遽然漏了一拍。
看她表情,就算不说话,也被他说中了,少年垂眸,目光落在她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淡白色的疤痕,蜿蜒缠绕至她耳后。
似乎察觉到少年的视线落在她的疤痕上,她眼睫颤了颤,小心翼翼的盖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
他却将她的细微动作收入眼底。
“姜怜衣,你想改变现状吗?”
姜怜衣默不作声。
少年见她不再挣扎,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身为姜家二小姐,却处处低人一等,受人欺负,就连姜家的狗,见着你,都能上来咬你一口。还有你这脸上的疤,也是被有心之人害的吧?”
少年虽然笑着,却字字诛心,句句凉薄。
“你不甘心,却无能为力。”
像是被戳中的命脉,一时间,她丧失所有力气。
她清澈的眸中泛起了汹涌泪花,前仆后继的滚落下来,却又死死的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哭出声响。
“不哭。”
他微凉的指尖探过去,勾去她眼角的泪珠。
声音徐徐响起。
“眼泪改变不了现状,但是我可以帮你,姜怜衣。”
“你……”
她涨红了脸,眼中恼怒,“你先起来。”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少年这才意识自己还压在她身上。
两人目光相撞,少年原本苍白俊美的脸上,瞬间染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诡秘红。
他从容的撤出手,利落的起身,动作极为自然地退到一边,神色冷漠的看着她。
姜怜衣立刻撑起身体,满脸羞臊的将抓起旁边的外衣,迅速穿上,好在她睡前穿的里衣是齐整的。
她又庆幸又懊悔。
少年垂眼看着她穿好衣裳,嘴角露出一抹无甚笑意的弧度,“姜怜衣,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帮你。”
“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何要帮我?”
姜怜衣深信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对这个行为举止都很奇怪的少年,她不敢掉以轻心。
少年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不悦,若不是事出有因,他才不想来这个鬼地方跟这个小孬种鬼扯。
“本少爷想帮谁就帮谁,你管得着吗?”
眼见少年的语气越发不耐,姜怜衣越觉得他心怀鬼胎。
她语气冷淡,下逐客令,“不必了,请公子现在离开我房间,从哪来便回哪去。”
少年侧脸轻笑,“你不想知道你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你休要胡说!”
姜怜衣脸颊通红,又羞又怒,“你到底是谁?”
光线落在少年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同天神下凡般圣神。
他大言不惭:“我是神仙啊。”
“神---”
话语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怜衣脸色大变。
“你……你快躲起来,若是让人看见---”
“放心,他们看不到我的。”
姜怜衣才不信,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拉住他就往柜子里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深夜,作者把路过的看文不留言,不加书架的读者们一一抓起来关进小黑屋里,狠狠的摁在墙边索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