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拿掉孩子，就是抱着掐断恶习的决心，大不了一死。

“我不会下跪，也不会再怀孕。你要是不开心，你就杀了我。”

我转身离开，山神在我身后愤怒咆哮。

“你敢违背我的意愿，我一定杀了你。”

我直接回家，一觉到天亮。我猜对了，山神不敢杀我，或许是他杀不了我。

我拿出春凳，坐了上去。春凳没有任何变化。

我拎着春凳往山神庙走，阳光照在春凳上，春凳疯狂痉挛，颤抖，好像很害怕。

我明白过来，牛皮书记载春凳必须包裹好，不是因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春凳，是因为春凳不能见光。

我抱着春凳要去阳光下，我开始犯迷糊，好像有人控制着我，我知道他又来了。我对着手狠狠来了一刀，我瞬间清醒了。

我大步向山神庙走去。

等我把春凳拎到山神庙的时候，春凳绵软成一滩泥趴在地上。

“山神，你给我出来。”

没有人回应我，但我知道山神肯定在，我能感觉到一束狠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真正的山神，不会这么看他守护的子民。

我拿出一把刀，正对着春凳的正上方，你不出来，我就把我的春凳剁成肉酱。

“别~，我~在。”

山神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我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厌恶地看着我的春凳，我知道春凳是什么了。

“每个春凳里的人都是你对不对？他们早就死了！”

没有人回应我，我直接划开春凳的表皮。

“啊~住手，我说。”

“我马上要渡劫了，我成仙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我在心里默想：你这种恶毒的东西，也配成仙。

我手里的刀又向下一分。

“啊~”

“告诉我春凳的真相。”

“我说。我是一只水蛭，天道不允许水蛭成仙，说我们太肮脏。”

“我无意之间喝了仙人滴落的一滴仙水，可以修行。但我没有任何法力，只能精神控制。我就想到了借阴补阴。春凳就是借阴的媒介。”

“凳女的春凳是母凳，通过母凳，我可以穿梭在每一个春凳之间，那些女人想要春凳时，我就会通过母凳进去她们的春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