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人都在看好戏,也不劝阻了。
太他妈不是东西。
连亲哥的未婚妻都下手。
厂长知道周建川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空军特战队的队长。听说年纪轻轻已经接受了好几次严峻的任务。
是祖国重点培养的人才。
秦浩被阮柠七架在火上,根本不好私心偏颇。
加上厂里多少双眼睛盯着,谁都是有后台的人。
温青青躲在了人群里。
她以为阮柠七要更大的好处,不能让阮柠七得逞。她必须嫁给周建川。
“阮柠七,你发什么神经?”
“狗男女。”
阮柠七指着温青青和周建川,“厂长。狗男女出现了,敢当着我的面出现是吃定我和周北川同志会咽下这口气。”
“明明是你和周北川在一起。”温青青回过神来。
她回去看到周北川洗了床单。
就是……张婶怎么没抓到两人在一起?
阮柠七上前揪着温青青的衣服。
抬手啪啪就是五六个巴掌下去。膝盖一顶,温青青弯着肚子痛的嗷嗷叫。
“周北川同志是我们新一代最年轻的飞行员。
你自己不敬重他,也不能泼脏水。
我怀疑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毁了我们的飞行员。”
“你跟周建川居心不良。”
阮柠七骂的舒心,打的快乐。
浑身通畅。
秦浩脸色大变,“阮柠七同志,话可不能乱说。”
周建川也察觉不对劲。
他就是想睡个送上门的女人,还没搞到手就惹一身***。
他看不惯大家都夸赞周北川,说他不如周北川,昨天和温青青设局引周北川回来。
上午给他喝了加料的茶水,就想让周北川戴上不检点的帽子。
被军队除名。
“阮柠七,我跟温青青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敢拿你舅舅和***爸的职业发誓吗?你今天摸她了吗?”
周建川严肃道:
“这是新时代,发什么誓?”
围观的人嘘声一片,懂了。
呛声:
“摸了。”
“今天抱了吗?”
周建川冷着脸,“那是她***我。”
温青青被阮柠七打的鼻青脸肿,听到这句话如五雷轰顶。
“周建川。你**。”
“是你说喜欢我。说你大哥在军队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热气,不如你热情如火。”温青青知道今天必须顺着阮柠七的话说。
她清白没了,只能嫁给周建川。
秦浩太阳穴突突的跳,一巴掌盖在周建川脑袋上。
不嫌事大的家伙。
“胡说什么。”
又朝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吼一声:
“都去上班。是不想拿工资了是不是?”
秦浩赶人去上班。
阮柠七一看这不行啊,“同志们。你们走了,就是我被周家人打死的日子。
请你们记住我的冤屈,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秦浩没想到阮柠七这么难缠。
“阮同志。现在是新社会,我们肯定还你公道。既然家事就回家再商议。”
阮柠七很丝滑的坐在地上,抱着厂长的裤腿。
“厂长。我只信你,你和周北川同志都是军人身份。”
厂长瞪了周建川一眼。
“你放心,我会为你做主。我们去办公室谈。”
只要不回家就行。
阮柠七体贴的拍了拍厂长的裤腿,朝门卫伸出可云手。
委委屈屈道:
“大爷。把老鼠药还给我,我等会可能还要尝尝味道。”
门卫脑袋摇出残影。
“同志,***。死自己不如死别人。”
阮柠七都想鼓掌了。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思想就不一般。
几个人到了办公室。
周建川还在叫嚷要把阮柠七送去改造,说她一个泼妇还敢打人?
阮柠七拿起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砸过去。
里面的茶叶沫子和茶溅了周建川一身,连一旁的秦浩也未能幸免。
“舅舅,你看这泼妇。”
“我不是你舅舅,你是我舅爷。”秦浩气得怒骂。
厂长漫不经心的开口:
“生气归生气,辈分不能乱。”
“阮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厂长让阮柠七坐下来。
周建川和温青青两人站在进门的墙角。
“她能有什么要求?”
周建川瞪大了眼睛,就是眼睛肿胀的像被马蜂盯了一样,显得特别的滑稽。
跟男频文里频频***又故作矜持的时候还是很像。
“周建川,你有未婚妻。你跟温青青就是搞***。我要求取消跟周建川的婚事。”
周建川冷笑:
“我不会娶你这个泼妇。”
厂长沉着脸,取消婚事对阮柠七来说并不是好事。
“他搞***本就是过错方,还让我多了个退亲的坏名声。我要求周建川同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周建川一听,搞半天为了钱。
“阮柠七,你想钱想疯了?你跟我结婚,多少钱不给你?”
下头男。
书里周建川结了婚,也是对外面莺莺燕燕大方。
原身洗衣做饭,***持家务。
周建川孝心外包,还要说阮柠七整天在家没事干,动不动就让她滚蛋。
“谁想跟你这种脏了的渣男结婚?我只想拿着属于我的赔偿金走路。厂长,你是知道一个农村的女人有多艰难。
我要的不是钱,是我活下去的底气。
是坏人做坏事受到惩罚的赔偿金。
要是每个男人在外面搞***得不到处罚,那我们的社会就不是在进步,而是在退步。
违背了我们伟大的领袖建立新**的初衷。
我们坚定维护新社会的风气,坚决不向坏分子低头……”
再说下去。
周建川不进***不能了事。
秦浩没想到阮柠七说起来一套又一套,是去哪里学的这些。
“必须赔偿。”秦浩发话了。
厂长也点头。
“赔偿吧。”
周建川装傻,“那是温青青***我。”
温青青两眼一黑。
不待哭闹。
阮柠七鄙夷的眼神扒了周建川的***。
“我知道你会把屎盆子扣在温青青身上,虽然她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说起来是你先招惹她的。
她想过好生活,被你花言巧语欺骗了。
出事就想赖在温青青头上。
你不解裤腰带,她还能脱得了你裤子?”
秦浩憋着一肚子的火,恨不得打死周建川。
“赔。肯定赔。”
“你说多少?”
“舅舅,温青青没脱我裤子。”周建川气糊涂了。
他们根本还没到脱裤子那个程度。
厂长和秦浩无力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蠢得出奇。
合着脑瓜子有,里面是空心的。
“蠢货。”
秦浩踹了周建川一脚,“我替你老子教训你个没头脑的蠢猪。”
“秦同志,你骂周建川可以。不能侮辱猪,猪没那么蠢。”阮柠七声音不大,确保外面偷听的人都能听见。
大家噗嗤一声笑出来。
“还有,教训人力气大一点。我都怀疑你在飙演技,下脚软趴趴。”
“厂长一脚下去,保管周建川半个月下不了床。
秦同志要是舍不得,咱也不说什么。你们舅甥别浪费大家时间,先把赔偿金给我吧。”
“我怕你们不认账。”
阮柠七一句一把刀。
刀刀要人命。
厂长心里很高兴,“我这一脚下去,周建川最少半个月下不了床。”
“你想要多少钱?”
“厂长,不是我想要多少钱?是多少钱才能让周建川长教训,以后别再祸害良家妇女。”
秦浩忍着怒火。
“你说多少?”
周建川瞪了一眼,“阮柠七,你还住在我家。”
阮柠七滑溜溜的往厂长身边靠,“厂长。他威胁我,我再加一笔费用不过分吧。”
厂长憋着笑。
“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