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震惊。
霍殃可是小说里最病娇的反派,为了女主可以不要命,但是也可以不要女主的命只为能永久留住她。
傅斯年这个废物,不是说好会让他在国外待个五六年吗?怎么连个失势的小狼狗都拦不住,完蛋,本来就狗现在成藏獒了。
而她即将成为男人归国后的第一个给傅斯年的报复。
她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肩头,因为出汗的缘故,有几缕恰好黏在她鬓边和两颊,微微的潮湿,配上她雾霭蒙蒙的眼睛。
脸色红润,也是尤其的可怜。
幸亏她忍耐能力很强,可是再强也比不过对面闲适的男人的耐力。
她对面坐着那男人,打火机一开一合,眉眼一亮一暗,颇有些诡异艳姿。
郁娴却没心思多看。
“送我去医院。”
啪,打火机顶盖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勾起唇角,往前几步,单膝跪地,把美人头发捋了捋,露出艳丽的脸庞,动作温柔可是眼神没有丝毫怜悯,不慌不忙说道:
“去脱医生的裤子?”
霍殃手贴上来的那一刻,郁娴的理智彻底崩塌,脸颊想要再去蹭一蹭他的手。
只是却被人避开。
霍殃面对这么美的脸低叹一声,嗓音不自觉地带上低沉的沙哑,边说边拿出***。
“阿娴,我们好久不见,即使我退出,你跟傅斯年也难以修成正果啊。”
说着吻上那双惨白的唇,咔嚓一声,相机定格,停留在这一幕。
自吻落下那一刻,像是荒漠中濒死的流浪者寻得了甘甜的水源,郁娴毫无章法像是个莽撞的初学者急切地吻着他的唇。
霍殃狭长的眼尾,透出笑意,在郁娴看来却像是浸了毒。
“曾经的燕京第一名媛居然如此,把你这副样子投到广场大屏该很是热闹,到时候就不止我和傅斯年知道你是何等的表里不一了。”
男人抚上她的背缓慢***,丝绸质地的衣服,惑人的艳骨。
霍殃低头看了看女人,埋在她的颈窝:“我是不是说过,等我回来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被家人背叛的滋味如何?”
“不是不知好歹吗?那以后我让你不知死活。”
郁娴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还觉得他太聒噪了。
平常矜持的人就像是缠人的妖精魅惑。
青丝如雾如烟,垂落延颈,将凝脂玉肩半遮半掩,素纸荡着墨线,摇摇曳曳。
霍殃手握着女人后颈,慢慢向下握住骨感十足的肩膀,掌心往后移至微突的蝴蝶骨。
郁娴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只凉爽的手上,她不敢打扰,祈祷着他不要停。
但是他停了。
霍殃低咒一声,他看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盯着她问:“你看好,我是谁。”
郁娴用仅存的理智道:“铖珩,我知道是你。”
霍殃:“郁阿娴,便宜你了。”
在阔别分离四年,霍殃终于吻上了朝思夜想的人。
在郁娴熟睡后,他轻笑:“阿娴,好久不见。”
第二天
清醒的郁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招惹上霍殃这个神经病反派了呢,她左想右想,没有崩人设啊,霍殃应该很讨厌她这种面白心黑的虚伪白莲花的,四年前两人绝交不就是骂她虚伪吗?
“砰!”门外的声音打断了郁娴的思路,门把手转动,男人一身黑色丝绸睡衣走进来,眉眼处还透露未消的***,他走进去把一个袋子放到一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