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就当我死了。

我现在在清山峰过的很好，如果真的还对我有一丝愧疚之心，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看到你们，我只会想起噩梦般的过往。”

宋修远还不肯死心，冲上前想来拉我，却被季若明一把拉住。

“够了！我们确实不配再站在莹莹身边，只要她过得好，在哪里都无所谓，更何况，她在这会更快活些。

我们已经无情摧毁过她一次，这一次，就让她自己选择吧。”

宋修远怔怔看了我好久，泪珠大滴大滴往下砸，良久道：“莹莹，我真的后悔了。”

可是一切为时已晚，而且他们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永远也不可能忘怀。

我让顾烨将他们赶出了清山峰，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宋修远和季若明。

直至后来顾烨要进京救人，我才又一次重回京都。

进城门的时候，刚好撞见官兵拉着一群流犯往外走，出乎意料的是，我竟在里面看到了披头散发的宋修远，尽管他满脸污垢，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眼睛一颤，嘴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官兵粗暴地往前驱赶。

可我已然看清他的口型，说的是“对不起”。

顾烨注意到我的视线，开口解释：“他和季若明把季安怡折磨了个半死，后来大皇子把季安怡救了出来，怀恨在心的季安怡连同他人做了假证，诬陷他和季若明通敌卖国，陛下大怒之下将他贬为平民，发配到边疆了，至于季若明，好像得了癔症，发起病来把自己给烧死了。”

我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他们落得这般田地，我不觉得可怜也不觉得畅快，只当是个陌生人的八卦，听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