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继妹为我拿捧花时裙子滑落。
露出满是吻痕的肌肤。
她惊慌失措地向我跪下:「姐姐,我听你的话了,这半个月我把青白都献给了天桥下的乞丐,也不跟姐夫发信息了,你别再剥我衣服了行不行?」
未婚夫傅殊白一怒之下,将我扔进最大的会所,让我学乖。
短短三个月,我双腿扭曲,被驯成一条听话的狗。
终于,傅殊白记起我。
再次婚礼时,我当着众人的面脱下洁白婚纱,跪在他脚边……
我被傅殊白接出焰火会所,他又许了我一场相似的婚礼。
我的仇人们充当着摄影,举着长枪短炮对着着狼狈不堪的我。
他们想看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小姐,被踩进泥里的模样。
「快看看,满京最有名的大小姐出来啦,看来焰火的伙食不错,两颗雷都养大了。」
我不以为然,会所里奇怪癖好的party数不胜数。
但傅殊白却皱紧眉头。
「把你们的嘴放干净一点!」
听到他的声音,我近乎机械地脱去身上的婚纱,跪在他脚边。
头颅虔诚地贴着地面。
这三个月,只要客人一来,房间里都会播放傅殊白和他继妹相处的甜蜜视频。
从开始伤心难过,到最后的恐惧麻木。
直到,一听到傅殊白的声音,最后形成了条件反射。
那些男人都说是刻在骨子里的浪。
傅殊白最先反应过来,一脚将我掀翻在地。
「温谣!你有病是不是?」
我浑身颤抖,抱着身子想瑟缩在角落。
但又记起因为逃跑换来无休止地暴打。
我怕了。
拖着残腿,跪着抱住他的大腿。
「我错了,是小狗不对,小狗不该逃跑,zhu人别打我。都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害妹妹了……」
傅殊白望着我微微失神。
随后嗤笑一声:「很可以啊温谣,在焰火当三个月服务员,别的没学会,演技倒是上涨啊!还小狗?以你的身份,谁敢骑到你头上啊?」
「赶紧把婚纱穿好,今天是我们婚礼,你丢得起人,我丢不起!」
一旁摄影的许闻杰上前,像逗狗一样挠了挠我下巴。
「温小狗,不是喜欢脱吗?脱完学狗叫两声,让全国观众都享受一下福利!」
我才知道,摄像头是实时直播的。
若是以前,我会冲上去薅他头发,让他跪地求饶。
现如今,我对着镜头会习惯性扬起妩媚的笑。
这是我拒绝对着监控摄像学狗叫后,被打到不能进食付出的代价。
那次险些死去,才被送进医院。
我借了护士的电话向傅殊白认错,只求他能放我出去。
那头的傅殊白气息不稳,很冷漠:「对着镜头学几句狗叫为难了?你知道宁宁受到多大的委屈吗?」
姜宁娇媚的声音传来;「嗯~虽然宁宁受过半个月的伤害,但是姐夫已经用双倍的时间让我忘记那些痛苦了,宁宁善良啦,已经不怪姐姐了。」
「姐夫,你温柔点嘛,姐姐还在听呢……」
「我们继续,别管那个扫兴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