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为啥打我呀!”秦怀玉刚才还在心底偷笑被揍的尉迟宝林,没想到祸从天降,自己紧跟着就遭殃了!“打你干啥?”“今年混不上一个六部侍郎,老子打死你!”...
“哈哈哈哈!”
“你个臭小子,还不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程咬金乐得眉开眼笑,户部侍郎,那可是从四品的实权文官呀!
更何况,如今的户部尚书年事已高,估计都活不了几年!
熬个几年,只要自己家小子表现的好,那还不妥妥的升官吗!
再说了,处默今年才多大,要是走的顺,说不定到自己这个年纪,大唐宰相都能搏一搏呀!
程咬金越想越是兴奋!而程处默却一脸苦逼的走来。
“哈哈哈,好儿子,来,跟爹回家!”
“爹跟你说,这差事给陛下办好了,老子我过几年就举荐你做户部尚书!”
“你看看你那些叔伯家的兄弟们,一个比一个不争气,还是我老程家的种好呀!”
“不仅年纪轻轻就做了文官,还是从四品的户部侍郎!”
“哈哈哈哈哈!”
程咬金一张脸已经乐成了花。
跟在他身后的程处默嘴角一阵抽搐。
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是不是吃饱了撑得!
还要举荐自己当户部尚书!老子只想做一条咸鱼呀!
而秦琼尉迟恭牛进达等人纷纷往地上狠狠猝了一口。
“我呸!”
“秦二哥,你看给他得意的!”
“走道都飘了!”
秦琼看着尉迟恭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陛下得亏只让他家处默当一个户部侍郎,要是让处默当户部尚书,这死胖子都得上天!”
秦琼说完,众人连连点头,而后纷纷看向了身旁自己的儿子。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砰!尉迟恭一脚就踹到了尉迟宝林身上,给尉迟宝林踹了一个跟头。
“爹!”
“你踹我干啥!”
尉迟宝林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老子踹死你个没用的东西!”
“那程老粗家的处默都能被陛下提点当上户部侍郎,你们天天鬼混在一起,你都学了啥!”
“滚回家,给我将抄书去!”
尉迟宝林……
一旁的秦琼也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啪!一巴掌就对着秦怀玉的脑袋瓜子抽上去了。
“爹!”
“你又为啥打我呀!”
秦怀玉刚才还在心底偷笑被揍的尉迟宝林,没想到祸从天降,自己紧跟着就遭殃了!
“打你干啥?”
“今年混不上一个六部侍郎,老子打死你!”
秦怀玉……
而后牛进达也转身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刚提起手准备也将自己儿子胖揍一顿,却发现自己儿子正坐在抬椅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牛进达顿时将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自己这儿子小时候从马上摔落,把腿摔断了!
唉……
儿子已经很努力,每日饱读诗书他也看在眼里。
下不去手呀!
可下不去手心里又有气!
咋整?
于是牛进达看着一脸懵逼的秦怀玉跟尉迟宝林,大手再次举了起来!
啪!啪!
上去对着俩人的脑瓜子就是一人一巴掌!
打兄弟的儿子也一样,不就是撒气吗,撒谁身上不一样!
“牛叔!”
“你又因为啥打我们俩!”
秦怀玉跟尉迟宝林捂着脑瓜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一脸畅快的牛进达!
“打你们,说明你们爹说的对!”
“哎呀,气撒完,舒服了!”
秦怀玉……
尉迟宝林……
次日,程处默一脸懵逼的走在去户部报道的路上。
此刻,他的脑海之中,想的都是怎么将这苦逼差事甩掉。
玛德!
当什么官呀。
跟着一众长安的豪门子弟醉酒当歌,调戏美人才是正事啊。
正想着,一辆马车突然横在了程处默的面前。
程处默及时勒马,眼冒怒火的看去。
我擦!
老子都是大唐顶级的官二代了,竟然还有不开眼的,敢挡自己!
这不是逼着自己彰显自己高贵的身份吗。
程处默已经打定了主意,一会这马车上下来人,说什么都得先抽个几鞭子泄愤。
不抽个几鞭子,都对不起自己这长安顶级官二代的身份。
终于,马车之上下来了人。
程处默手中的马鞭也扬了起来,不过却定格在了口中。
咕隆一声,程处默咽了一口口水。
一阵香风袭来,一道倩影慢慢走来,程处默瞬间便放下了手中的马鞭。
我擦,这哪来的小妮子。
长得好标致呀!
这波澜壮阔……
这大屁股!
这樱桃小嘴,跟大长腿,简直是极品炮架子啊!
“程侍郎见谅!”
“我家主人有请,还请程侍郎移驾。”
“这是我家主人信物!”
女子说完,双手便将一枚令牌递给了程处默。
程处默坐在马上,一把便抓住了……抓住了女子的小手!
对,就是手!
傻子才抓令牌。
瞬间,女子面色绯红,速度极快的想将手抽回,却任凭自己怎么用力,都抽不回。
“程侍郎!”
“您……”
“还请放开奴婢!”
听到女子的话,程处默顿时眉头一挑,松开了手。
嗯?自称奴婢?
宫里的人?
而后,程处默便看向了手中的令牌。
令牌之上,淮南俩个大字瞬间射入程处默眼中。
淮南?
嘶……
是淮南公主!
是那个跟魏嘴炮的儿子魏叔玉,有一腿的小浪蹄子!
她找自己干毛?
将令牌还给了女子,程处默嘴角划过了一丝笑意。
“前面带路吧。”
“想必你们主人应该久等了,我倒是好奇,你们主人找我做什么。”
程处默说完,女子转身便进了马车,而程处默则骑马在后边跟着。
半个时辰后,在长安郊外的一处宅院外,马车停落。
程处默看着这宅院,眼中尽是疑问。
“程侍郎!”
“请下马跟奴婢来,我家主人等候程侍郎多时了。”
程处默顿时翻身下马,跟着女子,进了这院落。
这院落之中,杂草横生,石桌栏杆之上,布满灰尘。
一看便是许久无人居住。
程处默眼中的好奇愈发强烈。
一个公主,还是历史上如此放荡的一位公主!
让自己来此,究竟想干什么?
嘶……
难道是对老子的美色起了歹意?
一处房间前,女子轻轻推开了门,而后让开了身位。
示意程处默进去,女子却留在了门口。
看到此幕,程处默顿时眯起了双眼。
而后一步便迈了进去。
随后,吱拉一声,房门被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