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浑浑噩噩结束了时间,下午…江舒烟在考试时,坐在后排座,正好看着周毅川班级上的体育课,在操场上打篮球。...
就差几公分时,陆缜突然将她推开,“云韵,注意分寸,不要做掉价的事。”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说完,陆缜将她晾在一边,西装外套丢在了床上,打开窗户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男士烟,丢进了嘴里,金属打火机点燃。
男人的冷落,让她心生挫败,沈云韵落寞的看着他,“陆缜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做这些事难道都不应该吗?”
陆缜点了点手上的宴会,眼里没有半点情欲波澜凝视着她,仿佛就算沈云韵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都不会有半点欲望,“云韵…有些事可以,但不是现在,我没有心情做这些。”
“穿好衣服,不想离开,就让佣人给你安排客房。”
“陆缜…你到底为什么不碰我!”沈云韵看着男人走向书房,头也不回。
等到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沈云韵眼神再也掩饰不住的受伤,眼里流出了湿润的泪水,“…”
…
夜!
江舒烟今晚睡得并不算太过安稳,神色痛苦说着梦语:“不…不要过来…”
“啊!”江舒烟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早就已经被冷汗打湿,发丝黏在脸颊处,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昏暗的房间,外面呼呼的风声,听着声音好似要下雨,房间里有些燥热,还好…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她连忙坐起来关了窗户,这么多天以来,她每次都在做同一种梦,被男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再被埋进了脏臭不堪的垃圾场坑堆里,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
江舒烟口干舌燥的走去厨房喝了一大口水。
过了很快,心脏砰跳的律动,才变慢下来。
一看时间,才凌晨三点多钟。
明天还要上课,江舒烟又躺下开着灯,睡了一小会。
迷迷糊糊,听见五点半的闹钟铃声响起,江舒烟感觉到头晕脚重的走去洗手间洗漱,磨蹭了十五分钟,才走出了门,江舒烟穿着新换洗的校服,背着书包一路跑到了公交车站,幸好就差几秒钟时间,她差点赶不上车。
大清早的公交车,人还不算多,江舒烟习惯坐在靠后车门的位置,离下车进,还能看窗外的风景,等到下一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涌上来一帮老太太,江舒烟见状赶紧站起来,让了座位。
不过三个站,整个车厢立马就挤满了人,
司机:“走走,都往里走走!”
江舒烟站在后车门,一下被人挤到了角落中,她紧紧抱着书包,车在一处急速的拐弯时,她的身子没来得及抓住栏杆,整个人用力往后撞去,没有想象中的摔倒,而是…硬生生的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还有那股熟悉的气息。
周毅川!
江舒烟屏住了呼吸,在这一刹那,心脏不正常的砰动乱跳。
周毅川穿着黑色校服,胸口上别的校牌,撸着袖子,背着单肩包,手就撑在一旁竖立的扶手上,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少年坚毅的眼神,直视看着公交车外的风景。
女孩儿身材娇小纤细,扎着长马尾,远看就好像是在被身后的男孩十分有安全感的保护在身后,伸展的双臂,将不相干的人全都隔绝,给女孩单独留下了一个微小自由的空间。
公交车摇摇晃晃,江舒烟没有地方可以扶着,只能微微抓着周毅川抓着的杆子下面,两个人的后背微微擦边而过,时不时的能够触碰到一起。
江舒烟低着头,嘴角间不自觉扬起了淡淡的弧度,熟悉而又带着洗衣粉花香清冽的气息,偏偏这味道让他很安心。
因为周毅川是唯一一个,在前世,不管她有多坏,都能无条件站在她身边的人。
前世她坏的十恶不赦,却也是唯一一个,对她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掌上舒烟’!”
前世,周毅川在成为亿万互联网公司大佬的时候,他曾经花了价值几十亿的钱,就只是为了给她过一个生日。
哪怕是陆缜,从不曾为她这么做过…
江舒烟回想着以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车就已经对到了学校门口,她怔了下,才走下公交车,她走的很慢,身后的人,却也迟迟不超过她,好像就这样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快要到校门口时,江舒烟停下了脚步,“周毅川。”
她鼓足勇气,喊出了他的名字。
等她朝身后看去时,周毅川却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把她当成了不存在的空气。
他走的很快,不是她几步就能够跟上。
江舒烟走进学校大门口时,周毅川已经带着值日生的红色袖带,站在校门口检查来往带校牌的人。
周毅川现在根本没有想理她的冲动,看来是因为上次她说的话,都太过分了。
江舒烟有些落寞的低着头,走进学校里。
在学校的时候,江舒烟尝试着一整天,找机会单独的想跟周毅川说声对不起。
好几次她都没有顺利找到机会。
上午浑浑噩噩结束了时间,下午…江舒烟在考试时,坐在后排座,正好看着周毅川班级上的体育课,在操场上打篮球。
这节课是随堂测试,二十五分钟的半张卷子,是为了测试数学知识的基础题。
江舒烟的同桌轻声提醒了她,“舒烟,你在看什么?还不赶紧写试卷,一会就要交卷了。”
江舒烟赶紧反应了过来,却发现试卷上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写!
她连忙收收神,在写自己名字的时候。
突然…
却写成了…
周毅川!
叶敏发现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江舒烟,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节是谁的课?”
“你怎么还写成周毅川的名字了!”
江舒烟手忙搅乱的用胶带撕去上面的名字,可是圆珠笔的墨水根本怎么粘都粘不掉。
江舒烟只能把名字涂黑,赶忙用剩下的时间赶紧做题。
没等她写出,前面三道题,就已经开始交卷了…
等到试卷收上去,江舒烟满脑子只有三个字…
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