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雯,你最明智的做法是管好你男人,如果不放心,就把他那玩意儿卸下来随身携带!在我这里虚张声势没用,你知道的,我光脚,从来不怕你们穿鞋的!”...
来人正是孟如云和迟安雯母女俩。
迟晚晚只是淡淡的瞟了两人一眼,“有事?”
孟如云手里拎着几百万的爱马仕,一副雍容华贵的女强人模样,来到迟晚晚面前,“小贱人,我来找你什么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抱歉,你们迟家的狗屁破事我一件不关心,也不清楚!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在这拐弯抹角,我忙得很。”
孟如云尽量压着怒火,“我听安雯说你那天跑到她未婚夫的私人别墅去了,说说看,你究竟什么目的?”
“勾引他呗,还能有什么目的?毕竟,你未来女婿多金帅气,金字塔顶端的优质男,哪个女人不垂涎啊!”
“……”
孟如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到,“贱人,你这些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只当你耍小孩子脾气,可怜你妈死的早,不想跟你计较,但是——”
“如今你竟敢把歪心思打到我女儿未来的幸福上,我会真正教你做一回人!”
听她居然提到自己去世的母亲,迟晚晚原本刀枪不入的心一下子被戳痛。
“是吗?”
迟晚晚更加轻蔑的回怼,“老贱妇,二十多年前你勾引你妹妹的老公上位,二十多年后,我也效仿一下你,勾引我‘妹妹’的未婚夫,这不挺公平的嘛!”
“你——”孟如云瞬间气的脸都白了,却被噎的不知如何反应。
旁边的迟安雯这时上前来帮腔,“迟晚晚,论嘴上耍流氓我们耍不过你。今天我跟我妈来找你,并不想跟你起冲突,只是给你提个醒——”
“你叛逆发疯那一套只适合在你底层圈子里玩,你要妄想招惹贺家的人,动了我们的底线,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好自为之!”
“……”面对这番威胁,迟晚晚哼声冷笑。
她反唇相讥,“迟安雯,我不过才对他抛几个媚眼,你就怕成这样,还特意上门来对我放狠话,看来,你对跟你未婚夫的感情,不是很自信啊?”
迟安雯的神情僵了下,明显有些破防,“你少跟我废话!反正你只要知道,我跟贺宴西下个月18号就要订婚,如果贺家的人知道你这么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在他面前蹦跶,他们不会坐视不管!”
迟晚晚懒得听她装逼了,她侧过身去,双手抱胸。
“迟安雯,你最明智的做法是管好你男人,如果不放心,就把他那玩意儿卸下来随身携带!在我这里虚张声势没用,你知道的,我光脚,从来不怕你们穿鞋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摆明了要跟我对着干了是吗?”孟如云被彻底激怒,更进一步的走到迟晚晚跟前,抬手作势又想抽她——
没想到,她的手才伸到一半,迟晚晚养的那条德牧一下飞扑到孟如云身上抓扯她的衣服!
“啊!!”
孟如云惊恐的尖叫起来,边叫边拍打狗,旁边的迟安雯也是吓得尖叫不已,想要帮忙却又怕被咬,场面顿时混乱不已。
“……”
眼看狗狗就要抓到她的脸,迟晚晚立马喊了它名字,“东仔!过来!”
狗子也就听话停止了攻击,乖乖回到了迟晚晚身旁。
孟如云虽然没被咬到,但是胸前的衣服被抓破了,人也被吓的不轻,好半天都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里,心脏狂跳不止,“……”
“妈,我们先走,她这是条烈性的恶狗,很危险!”
迟安雯也被吓到了,她狠狠的瞪了迟晚晚和那狗一眼,赶紧拉着孟如云出门。
眼看两个瘟神开着车子跑了,店内也终于清静下来,迟晚晚忍不住蹲下来摸了摸狗子的头夸了几句~
这条德牧不会随意攻击人,只是对她这个主人特别忠诚,有灵性智商高,算是她的贴身保镖,平时不是带在身边就是放在店里。
接下来几天,迟晚晚并没有把跟这母女之间的冲突放心上,只当她们打打嘴炮而已,自己仍旧忙着自己店内的各项工作。
可没想到,一周后的上午,
她正在家睡懒觉时,分店的店长给她打来电话,语气着急的说到:
“不好了,迟总,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