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扯着领带的手顿了下,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我以为周太太去示威了。”沈岁倒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温迩现在是周宴的心尖肉。...
沈岁接到周宴的电话时,她还在梁珈玉的床上。
屏幕亮起,老公两个字的备注,醒目明亮。
梁珈玉突然加重了力道:“专心。”
她爽的浑身发麻,眼睛都有些翻白。
太快了。
手机被撞得落在枕边,她不小心挂断了电话。
结束后,沈岁看见周宴发来的短信:“给你十分钟,过来。”
沈岁望着这几个字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回:“知道了。”
其实沈岁和周宴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
上次看见他的消息,还是新闻媒体上他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的照片。
媒体终于拍到了他金屋藏娇了三年的小情人。
这半年来,周宴很少回家,每次回来也是深夜。
她在睡梦中被他吻醒,他只是单纯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满足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岁回完周宴的消息,这才有空看向床边的梁珈玉。
一时无言,她觉得尴尬。
毕竟梁珈玉是周宴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大学教授,瞧着斯文,但是刚才玩起来的花样很多,真枪实刀的操练也游刃有余。
昨天晚上,她喝多了。
冲动之下,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梁珈玉,你想不想睡我?”
梁珈玉不理她,她嘀嘀咕咕:“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
接着,她就被梁珈玉带到了酒店,被弄得半死不活。
沈岁回过神,慢吞吞起了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梁珈玉打领带的手一顿,撩起眼皮凉凉的看她一眼,没吱声。
沈岁走到门边,忽然停下来,转身看向他,局促又小声地问:“你昨晚戴套了吗?”
梁珈玉面色清冷:“戴了。”
沈岁松了口气。
梁珈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昨晚的事需要保密吗?”
沈岁闷声道:“你不想死就别让他知道。”
出了酒店,沈岁就打车回了周家,参加家宴。
沈岁难得和周宴见上一次,还要和他在周家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
虚情假意的应付结束,两人回到卧室。
周宴解开领带,突然问她:“你昨天去找温迩了?”
沈岁垂着眼,抿直了唇:“偶遇。”
她想了下:“我没有故意去找她的麻烦。”
周宴扯着领带的手顿了下,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我以为周太太去示威了。”
沈岁倒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温迩现在是周宴的心尖肉。
她如果对他的小情人做点什么。
周宴肯定不会放过她。
沈岁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沈岁默了两秒,还是没憋住:“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也没见你这么心疼我。”
周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你也要拿出来翻,有什么意思。”
接着,男人又漫不经心发出警告:“总之,你少惹她,别怪我和你翻脸。”
沈岁气得笑了笑,周宴和她翻脸的次数还少了吗?
“这么舍不得她?那你把她娶回家啊。”
周宴顿了下,动作轻佻摸了下她的脸:“周太太没听过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接着对她笑了笑,说:“你老公就喜欢坐享齐人之福。”
沈岁呼吸不畅。
她白着脸,避开了他的吻。
周宴好像来了兴致,捏住她的下颌,亲吻愈发放肆起来。
男人掌心压在她大腿,直奔主题。
沈岁被抵在身后的书桌上,腰肢硌得生疼:“今晚我身体不舒服,满足不了你。”
哪怕周宴现在已经不爱她了,但是在床上依然索取无度。
周宴听见她的拒绝,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着?在外面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