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张北斗吴咎免费》,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文章中超爽情节,感情奔放,想象奇特,句式活泼,主要讲述的是:...
身披“无父无母可怜穷学生”马甲的吴咎正发愁找什么理由去跟张北斗腻歪,元吉便发来了周五上午在苏合市的建厂启动会邀请函。
元吉只是按照惯例给董事会成员发了请柬,没想到深居简出的金主爸爸吴咎竟然破天荒出山,要参加抛头露脸的商业聚会。
大股东出席建厂启动给那些因新厂换址而疑神疑鬼的合作公司打了一针强心剂,FT-STAR在华国的超级工厂还没建起来,就开始有网评专家预测起未来华国医疗产业链的发展方向了。
吴咎跟装腔作势的董事会成员们开了个简会,然后在派对上跟大家说了些车轱辘话。推杯换盏后,衣冠楚楚的商业大佬纷纷领着名媛公子哥消失,吴咎也就趁机溜之大吉,离开了那个专为有钱人服务的私人会所。
着装考究的司机听老板话,启动近千万的豪车,驶往位于香林区的妇幼保健院,在40分钟后看到了目的地:一栋十层小白楼。
“停在路边。”
司机连忙将车停在路边,起身给后面的老板开车门。
吴咎换了身行头,拍拍司机肩膀。
“你把车开走吧,不用等我。”
司机看着老板离去的背影出神:不是……上车前的霸总下了车怎么变成蠢萌大学生了?老板什么时候在车里藏的衣服和鞋?
【阿斗】学弟,你到了吗?
【吴咎】马上到。坏笑.gif
【阿斗】戴帽子和口罩。
【吴咎】忘了。委屈.gif
【阿斗】一楼大厅找个没人地方等我,我们这全是色姐姐。
“北斗,笑什么呢?”
周姐探进头来。
张北斗举举手机,撒了个谎:“啊……在刷视频。”
“我外甥又联系你了吗?”
“嗯,联系了。”
周姐满意的点头,“联系就好,得联系着点,要不怎么互相了解。”
“嗯,确实得勤联系。”
“约什么时候再见了吗?”
“还没定……”
“周末一块出去玩呗,也没事干。年轻就得多出去走走。”
约了啊,孩子姥姥不让。
“嗯,是。”
张北斗敷衍着与周姐聊了一会儿,周姐抬手看了眼时间,见差不多了,“北斗,我得去市场买菜,先走了啊!”
“好嘞,周姐,周末愉快!”
目送同事离开,张北斗松了口气。
下一秒。
“学姐!”
张北斗被他吓了一跳,摸摸胸脯,气道:“不是叫你在楼下等吗?”
吴咎可怜巴巴的扒着门口,低声道:“太想学姐了,想早点见到。”
张北斗最是看不了他这副楚楚动人的小模样,一下就被萌化了心。
“快进来,别让我同事看见。”张北斗拿了个外科口罩给他戴上,“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吴咎趁她靠近,将刚戴好的口罩扒到下巴上,快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知道了,学姐。”
张北斗抓了抓他身上的棒球服,质疑道:“就穿这么点?明天去海边风可大了,你这衣服一吹就透。”
吴咎撒谎道:“行李落在导师那了,他晚上给我送过来。”
“让你导师送?你导师对你也太好了。”
吴咎意识到“导师给学生送行李”不符合逻辑,又解释道:“他不送,我导师忙着呢,没空。他让司机送过来。”
张北斗更吃惊了:“你导师还有司机?”
吴咎轻蹙眉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圆这个谎……
这模样在张北斗眼里看来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她多嘴了?
“哦,对,你们是研究高精尖设备的,课题组比较有钱。”求生欲极强的张北斗担心自己会问出不该知道的科研内幕,帮吴咎找了个台阶下。
吴咎连忙点头,“对!对!是课题组的司机。”
张北斗作为包养了吴咎的伪富婆,自然要主动承担两人的民生问题,在诊室里就近搜索隐私性强又性价比高的餐馆,临下班问吴咎想吃什么,没想到小土狗竟说他预先订了外卖,直接送她家去了。
所谓的“外卖”后他们一步到家,与外卖一同到达的还有吴咎的行李。
大大小小的手提袋在门口堆成了小山,却不见外卖员和司机的身影。
张北斗帮吴咎将东西收进狭小的单身公寓,忍不住好奇:“这都是什么?”
“我的衣服。”吴咎毫不客气的随手打开张北斗的衣柜,将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挂了进去,“学姐,你这地方有点小啊。”
张北斗:……?
相比动辄上百平的商品房,她这单身公寓确实是小了点,但怎么也比大学宿舍宽敞吧?
不是!为什么他这么自然的占了她的衣柜啊!
她自己都不够用!
眼见脚下被掏空的包装袋越摞越高tຊ,柜子里塞的衣服越来越多,张北斗打断了吴咎手头的动作,“学弟,你这是要在我这定居吗?连羽绒服都带了。”
而且这羽绒服有点过分占地方。
吴咎点点头,“对呀。”
张北斗:……?
“喂!喂!为什么?你干嘛跑来苏合市定居?你不想毕业吗?今年是你最后一年了,再不通过毕业答辩,你这博士就白读了。”
等等!她是不是关注错重点了?
——所以,她就这样默许小奶狗跑来跟自己同居了?
吴咎哦了声,说是自己唐突,忘了提前说。
“我导师要在苏合市参与一个工程,我给他打下手,在苏合市住一段时间。”
天真无邪的张北斗就这样又上当了。
“住?住多久?”
“不确定,得看工程进展的顺利不。”吴咎担忧的看她,“学姐……我条件不好,不舍得天天住酒店,所以……学姐你不会怪我没跟你商量吧?”
张北斗一见他委屈的小模样就马上心软了,哪舍得说重话?
“不会,学姐怎么会怪你?”
说罢,便开始帮忙拆盒子,给他递衣服。
拆着拆着就觉的不对劲了……
“学弟,你导师带你出差不报销住宿费吗?”
“报销住宿费?”
读博还能享受这种待遇?
吴咎想到员工因公出差是会找财务报销差旅费的,就以此推断读博也是如此,赶紧辩解道:“我们是补助制的,每天给一百块钱出差补助!你说这一百块钱是不是能干很多事?我省下来给学姐点外卖不好吗?对不对?学姐。”
呦!呦!呦!
瞧瞧这孩子,才养了几天就知道孝敬她了,真没白疼。
不过……“你们课题组一天才给一百块钱补助?铁公鸡啊?”
“少吗?”
“你可真好欺负……”张北斗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自家“纯真”的小奶狗,“我现在严重怀疑,是你导师故意不让你毕业。”
在星球实验室挂了六年的水博吴咎心里有愧,难得替导师说了句话:“其实我导师人品还行……”
“行什么行?哪有让自己博六学生跟着出差去跑现场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留校写论文!”
论文!
吴咎再一次听到了这个陌生的关键词。
“嗯,学姐说的是。”
此时小奶狗眼神异常坚定,张北斗的心咯噔了一下。
完了……他不会是要走了吧?自己飞到锅里的大肥鹅怎么就醒过闷来了?
张北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打打自己这欠揍的嘴。
“学姐,未来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写论文,争取……不是,我一定要在明年毕业。”
“可是你去跟工程……”
张北斗话说到一半,被手提袋里满满一袋避孕套惊呆了,这……他是想开店吗?小奶狗想勤工俭学,在公寓里外卖避孕套也不是不可……
吴咎迟迟没有接到她递过来的东西,好奇地回头:“学姐,你看什么呢?哦,这个一会儿再说,不放柜子里。”
然后,他将50盒12支装的“小雨伞”塞在了跃层小公寓的各个角落。
张北斗:怎么感觉大胯有点疼。
晚餐期间,吴咎跟张北斗说了自己接下来几个月的计划,课题组在苏合市这个工程他主要负责现场技术指导,大部分时间是清闲的,刚好可以在现场办公室里写论文。
张北斗在读研期间参与过博士学长的课题,知道博士毕业不容易,对论文质量要求很高,她是个苦了自己不能苦孩子……不是,她是个看不了小奶狗受苦的心软富婆,怎么都觉得吴咎这样一边“勤工俭学”一边读书的日子太辛苦,还是希望他能找导师好好谈谈,放他回沙美市专心写论文。
“学姐工资虽然不高,但省省也够养活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顺利毕业,毕业之后你起早贪黑同时跑一百个工程我也不拦你。”
吴咎很感动。
但是他很确定她养不起。
想让他回沙美市是不可能的,他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搬进她的生活,绝不会因破论文打退堂鼓。
哼,他一个十几万岁的老神仙,就不信会在博士论文上栽跟头。
“放心吧,学姐,我心里有底。”
张北斗抄起钢勺在他头上敲了敲,“你心里有底能延毕到博六?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叫我学姐?我不叫你学长就很给面子了好吗?”
“我不要面子。”吴咎坏笑道:“你喊我‘哥哥’,我不介意。”
张北斗十分爽快的喊了声:“学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
吴咎:早知道当初把自己编老点……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屏幕显示:张松松。
张北斗赶紧扔下手中的鸡爪,随便擦了擦嘴,拿着手机钻进了卫生间。
视频通话的另一头是一个长相与她有五分相似的女人。
“姐。”
张松松:“你在干嘛?这么久才接?”
“蹲厕所。”
张松松觉得不对:“蹲厕所不应该正拿着手机吗?”
“……我没玩,我再认真拉……刚起来拿的。”描述的有模有样。
吴咎好奇的探头张望。
张北斗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回避。
直觉敏锐的张松松:“你家有人吗?”
心虚的张北斗:“啊?没人。”
“你刚才在看谁?”
无助的张北斗:来自亲姐的血脉压制,隔着屏幕看的我瑟瑟发抖。
“……小胖,偷窥我蹲厕所。”
张松松:“你可得把门锁好了,昨天我们邻居家进小偷了,值钱东西全没了。”
“我都穷成这样了,小偷进来都得给我留两百块钱,谁能惦记上我啊?”张北斗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亲爱的姐姐准是被害妄想症犯病了。“姐,你给我打电话不会就是提醒我锁门吧?”
“当然不是。”
呼……还好。
张北斗没庆幸两秒,就听电话那头的张松松开始给她科普这个星期她新刷到的各种都市骗局。
习惯了张松松这种特殊关心方式的张北斗坐在马桶上一面装作认真的嗯嗯点头,一面走神计划明天穿什么衣服。
坐在客厅里的“真骗子”吴咎听的背后冒冷汗,心道:屏幕那头是哪路神仙?怎么感觉在说自己?
张松松将攒了一个星期的奇葩案件讲给了自家妹子,觉得心里爽快了许多,最后又关心的问道:“明天值班吗?要不要来我家玩?”
张北斗摇头:“不值班,不过要去海边参加义工活动。”
“哦,对,你周末是要去做义工的。去哪个海边?”
“东港。”
张松松搜了下东港的定位,“不远,要不,我和你姐夫也去?”
还没等张北斗找理由劝她放弃,她自己已经把自己说服了:“算了,等你活动结束后我去接你。现在海边太冷,我可不去。”
张北斗:感谢老姐不杀之恩。
张北斗在卫生间和自家老姐煲了半小时电话煲,返回客厅时发现人家小奶狗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竟然翻出了她珍藏的水晶高脚杯,给自己开了瓶红酒。
“又点外卖了?刚才没看见有酒。”张北斗拿起酒瓶装模作样的拿在手里看,全是外语,没看懂。
吴咎仰头指了指她灶台下的橱柜,“是你的,有好几箱。”
“好家伙,你才来第二次就对我的财产了如指掌了?”张北斗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打开橱柜,映入眼帘的是堆叠在一起的几个红酒木箱。
这是年初为给姐夫捧场,在姐夫店里买的几箱进口红酒。
差不多都忘了。
吴咎这小土狗还挺厉害,随便拿了瓶竟然是最贵的那个。
“学姐,没想到你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背地里竟是个酒鬼。”吴咎打趣道,“唉,学姐总能给我惊喜。”
“这是为支持我姐夫生意囤的货,你别瞎猜。”张北斗解释道,“我酒精过敏,不喝酒的。”
“不喝酒怎么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有第一次就知道了啊,我酒精过敏可严重了。跟我熟的人都知道。”张北斗见那厮喝了大半瓶仍面色如常,便又顺手给他续了一杯,“你是我包养的小奶狗,你也得知道。”
吴咎听话的点头:“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