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一胎三宝:虐渣妈咪超厉害》,是十月微凉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产房外,女医生将怀里的婴儿递给了候在门口的江柔,压低声音对她道:“江二小姐,如您所愿,她生的第一个是儿子。”
江柔抚了抚自己凸起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你刚才说这是谁生的?”
女医生浑身打了个寒颤,想到那套价值数百万的高级公寓,连忙改口道:“恭喜江二小姐喜得贵子。”
江柔哈哈一笑,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女医生又问:“那,江大小姐腹中另外两个胎儿怎么……”
“处理掉吧。”江柔伸手捏了捏怀里婴儿的小脸蛋,眸中划过一抹狠厉,“给她养一个,还是看在这孩子能让我飞上枝头的份上,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难道还要我给她养三个不成?”
说完,她转身朝外面走去,“如果这事办好了,我会给你双倍的报酬。”
…
七年后,海城国际机场。
出站口,人潮人海,几个带着耳麦的黑衣保镖正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
“陆总,A1出口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陆总,A2出口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陆总,B1出口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陆总,B2出口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候机大厅二楼VIP贵宾室,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靠坐在黑色真皮沙发内。
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定制的镜片很宽,几乎遮挡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寡薄的唇,侧脸极其刚硬,棱角分明。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淡漠的气息,似千年寒潭。
生人勿近!
室内的温度,随着耳麦里传来的几道回禀声降至了冰点。
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过后,静立在一旁的贴身保镖阿坤试着开口道,“陆总,您的情报是不是有误,第一黑客‘鬼煞’并没有乘客机来海城。”
他们追查鬼煞的下落都大半年了,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线索,没想到又中断了。
“不可能。”沙发上的男人轻启薄唇,冷冷吐出了三个字。
被墨镜遮挡住的眸子直直落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
屏幕里,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红线缠绕在一块儿。
那是卫星定位器投射出来的信号路径,可,这线路却像滚雪球一般滚得满屏都是。
原本锁定的一个目标,现在满屏都是。
也就是说……
他被耍了!
下一秒,电脑屏幕开始剧烈闪烁起来。
眨眼间。
黑屏了!
阿坤摸了摸鼻子,怯生生的提醒道:“陆总,您的电脑被黑了。”
陆夜白:“……”
他瞎了么?用得着他提醒?
休息室的门被踹开,一个黑衣保镖急匆匆的撞了进来,抖着声音对陆夜白道:“陆,陆总,太子爷跟着您一块儿来了机场,可,可他将属下们给甩了,现在不知去向。”
冰冷的目光直直朝门口射去,陆夜白轻启薄唇,从牙缝里挤出了五个字,“还,不,快,去,找。”
…
机场东侧的绿色通道内,江酒正背着一个小挎包在昏暗的灯光下快速穿行着。
“怎么样,后面跟着的尾巴都替我甩了么?”
“酒姐放心,小爷出马一招必中,直接将那丫的电脑给整爆了。”
江酒刚想开口,似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倏然一顿,犀利的眸子直直朝身侧拐角射去,“谁?滚出来。”
一动不动。
看体型,似乎是个人影,很小很小的人影。
“我先挂了,等回家以后再说。”
切断通话后,江酒脚步轻快地朝不远处的角落走去。
到了近前,她终于确定了这是个孩子,约莫六七岁大的小家伙。
犹豫了一下后,她抬脚踢了踢那团肉球,压低声音问:“小东西,还在喘气么?”
依旧没动静。
江酒也不废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多管闲事的后果通常是什么?
惹得一身骚!!!
她是多想不开,去招惹这么个弃童,然后被人冠上‘拐卖幼儿’的罪名?
“妈妈……”
一道虚弱软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生生止住了江酒的脚步。
就是这句妈妈,让她想到了自己那个早夭的孩子。
她可以对所有人无情,但,独独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狠不下心。
“起来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又没了动静。
江酒轻叹了一声,正准备附身去拽他,指尖触及到他滚烫的手腕时,她脸上露出了一抹讶色。
这么烫,至少烧到了四十度吧。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摊上了怎样不负责任的爹妈,居然将好好的孩子扔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旮沓里自生自灭。
“碰上我算你小子命大,不然不出三小时你绝对能烧成傻子。”
江酒认命似的扛起了已经烧糊涂了小家伙,疾步朝出口而去。
…
当天下午,陆家太子爷走丢的消息席卷了各大新闻报刊,震惊了整个名流圈。
在海城,谁敢动陆家的宝贝疙瘩?
那特么可是真金疙瘩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整个上流圈的小少爷都加上,也比不过陆家那一个。
如今丢了,还不得捅破了天。
…
附属医院,五楼某病房内,江酒看了看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寻人启事,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小东西,有些头疼的抚了扶额。
果然,行善积阴德什么的都是浮云,这烂好人,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前一秒,她还被这小东西的亲爹追着满机场乱窜,后一秒,居然捡了人家儿子。
这位小爷,那可是真正的爷。
陆氏家族的太子,之所以是响当当的人物,全赖人家有个富可敌国的亲爹。
一出生就是千亿家产的继承人,反正她儿砸没这么好的命。
人比人,真他妈能气死人。
“妈妈……”
又是那道软糯糯的男音,江酒甩了甩脑袋,痞痞一笑道:“我说太子爷,你丫可别乱叫哦,姐姐怕折寿,我充其量只能算你姨妈,大姨妈。”
小家伙眨了眨眼,对着她露出了一抹奶萌奶萌的憨笑,又重复喊了一声,“妈妈……”
江酒:“……”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