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季桑雅来到香山别墅,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佣人:“先生在里面。”...
季桑雅那双漂亮的会勾魂的眼睛盈盈朝邵彦锡望了一眼,娇不胜羞,“我没有过男人。”
邵彦锡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季桑雅的下巴:“真没有过?”
季桑雅:“没有。”
邵彦锡眸色深深,“知道欺骗我的女人什么下场吗?”
他一字一顿的告诉季桑雅:“我会让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卖。”
季桑雅颤栗了下,她隐约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为什么?
季桑雅试图透过他的金丝边眼镜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谁。
可这昏黄充斥着淫靡氛围的室内光线,加之邵彦锡早已经翻天覆地的气质,紧张恐惧的季桑雅并没能把人认出来。
但她的目光却激怒了邵彦锡,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季桑雅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讳,连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对不起。
邵彦锡嗤笑一声,松开手:“下周去香山别墅见我,例假走完,膜该不会也破了?”
季桑雅捂着脖子,低眉敛目:“您说笑了。”
等季桑雅从包厢出来,浑身早已经湿淋淋,有被泼上的酒水,也有……冷汗。
她遮挡着自己的狼狈跑回休息室。
安澜伺候完那群祖宗,过来时,季桑雅早已经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在冰敷脸上的伤痕。
“我看看……你这脸还不知道要肿几天。”
安澜心疼的看着她。
季桑雅摇头,“我没事,你……”
“没事?”经理直接踢门闯了进来,指着季桑雅的鼻子道:“最好下周从香山别墅出来,你还能这样说!你给我老实说,你究竟还是不是处?”
季桑雅已经想好要离职了,没有理会经理的叫嚣,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根本没打算去什么香山别墅。
经理却一把按住她的包,厉声道:“你以为自己能说走就走?进去之前我就跟你交代过,里面的人你惹不起,你以为不干了就能万事大吉?刚才那位程少的人,随便查一查,你几辈子的老底都查出来了!”
季桑雅怔然的看着经理。
经理叹了口气:“别说我不帮你,都是女人,我也不会看着你去死,我这里有张名片,是个修复经验很丰富的医生,主要嘴巴严……你就算自己能豁得出去,也想想自己的家里人和身边人。”
说到“身边人”的时候,经理瞥了一眼安澜。
半晌,季桑雅接过名片。
经理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男女之间不就那档子事儿,把人哄高兴了,你母亲住院的钱,还有你上学的费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季桑雅不知道这种手术有没有恢复期,又需要多久才能变得自然,所以她翌日便去做了手术。
医生显然知道她的处境,术后提点了她一句:“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而言,女人在床上的反应,才更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
言外之意,她虽然做了手术,却不要忘记适当的展现青涩和纯情。
季桑雅跟她道谢。
走出医院时,季桑雅站在路边出神,收到经理急促的电话。
经理:“你在哪儿?那位锡爷要你今晚就过去别墅陪他,你,你手术做了没有?”
季桑雅:“……做了。”
经理松了口气,“把定位发给我,有车接你过去……以你的姿色,既然不愿意出台,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也是好结果。”
季桑雅听着,内心只觉苍凉。
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
季桑雅来到香山别墅,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
佣人:“先生在里面。”
季桑雅怔然的走近仓库,头顶的风扇呕哑,窗外蝉鸣。
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在她心尖发颤去找曾经那上演肢体纠缠的白色沙发时,她看到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
沉重的仓库门在她身后闭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间,他说:“衣服脱了。”
这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口吻……
季桑雅瞳孔骤然一阵紧缩:“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