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下头男!”...
她就像一条湿滑的蛇,手掌沿着我的身体将我越缠越紧。
“亲我。”她说。
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醒来时,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下头男!”
我想,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早该离开了。
我疲惫地回到别墅,那个困住我和秦澜的婚姻囚笼。
孩子们果然没睡,一拥而上抱紧了我的大腿。
“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回来了?”
随后他们便欢天喜地地往门口跑,又垂头丧气地折返。
平平小脸憋得通红,哇一下哭出声。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心像被一个大手紧紧攥住,又疼又窒息。
我蹲下身,抱住了他们。
“爸爸要你们,跟着爸爸走好吗?”
我不忍心告诉他们,其实他们的妈妈根本就不想要他们。
我和孩子,都是她通往幸福的绊脚石。
安安像个小大人一样拍拍我的肩膀。
“爸爸别伤心,爸爸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好不容易哄他们睡下,我这才一头扎进厕所。
打开水洒,任由水流顺着头顶淌下,洗去止不住的泪水。
淅沥的流水声掩盖了哭声,给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成为我的孩子,他们一刻都不曾快乐过。
从得知怀孕开始,秦澜无时无刻不想打掉他们。
直到医生说要是打掉以后就不能再怀,她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