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自己不来?”外婆抬头看向任佳滢,喃喃道,“阿砚来不了,他来不了了……”任佳滢眼中带着浓浓失望,和几分讥讽。...
“谁知道,该不会是碰瓷的吧,专业搅和别人婚礼骗钱的!”
宾客中可是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谩骂诋毁。
而任佳滢始终居高临下,穿着那件华贵的婚纱,垂着眼睛看着坐在地上的外婆。
“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宾,原来是我那见异思迁的前夫最亲爱的外婆啊。”
她嘴里吐出嘲讽的话来,冷笑一声道。
“他肖时砚不是攀上高枝了吗?怎么?他没带着你一块享福吗?如今落魄成这幅鬼样子。”
话音一落,会场里爆发出一片惊诧之声。
如今的任佳滢今非昔比,是容城最年轻的女企业家。
人一旦出了名,就没什么隐私可言。
所以,她和我曾经的那段婚姻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五年前的任佳滢偶遇公司危机,而她的前夫,也就是我,毫不犹豫地攀上了富婆抛弃了她。
后来的任佳滢独自一人抗下所有,力挽狂澜,杀伐果决。
才有了如今财经版头条上的女企业家。
而现在,东山再起的她,有了钱有了名,又有了门当户对的婚姻。
闲暇之余,自然就想报复一下辜负过她的人。
3
“肖时砚人呢?”
任佳滢挽着一旁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勾唇讽刺道。
“我可是专门邀请的他,来见证今天,我大喜的好日子。”
“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外婆抬头看向任佳滢,喃喃道,“阿砚来不了,他来不了了……”
任佳滢眼中带着浓浓失望,和几分讥讽。
她大概是想看见我追悔莫及的样子,可我偏偏没出现。
“他究竟是来不了,还是……”任佳滢故意拖长尾音,语气充满了嘲弄,“没脸来见我?”
外婆银发斑斑,满是皱纹的面庞露出茫然无措。
“滢滢,你这是什么意思?”
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任佳滢扬起好看的眉梢。
“你问我什么意思,非得我说的那么直白吗。”
“肖时砚当年不是跟着他的金主跑了么,看来他也被玩腻了踹了,过的没钱又落魄,才不敢来见我吧。”
现场宾客哈哈大笑起来。
或许是为了奉承讨好任佳滢,又或是真的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
纷纷骂道。
“那种凤凰男,活该啊!”
“我要是他,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任总面前了。”
“这种人渣就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些难听的羞辱的话不绝于耳。
我突然有些庆幸起外婆现在听力不好,免得她听到了替我难过。
悬着的心刚要放回到肚子里。
一转头,就见外婆凹陷的脸颊肌肉颤抖,瞳孔微缩,牙齿咯吱作响。
“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