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想结婚的冲动,咋办?」这话一出,群里立马沸腾了。「沉哥,你这是终于要对知许下手了吗?」「看来得改口叫嫂子了!」...
他甩下这句话,护着沈安安转头就走。
我突然就笑了起来。
从前他说他喜欢看我被他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可现在说容忍不了我的也是他。
终于在这一刻,我能够承认,那个我深爱着的薄舒沉,早就死了。
死在我的记忆里。
*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实在没有空拘泥于薄舒沉对我的态度里。
我拿着包出门的时候,我爸和沈安安母女坐在饭厅里吃饭,其乐融融的样子倒真像一家人。
“知许,你去哪?”
“乐团有事。”
我甩下四个字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说我没事就往乐团跑,一点也像沈安安会留在家里陪他。
我只觉得有意思。
过去我刚成为乐团的首席琴手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高兴,他说他的女儿是明珠,就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可现在,他又觉得我不如沈安安。
真可笑。
乐团的领导见到我手里那封辞职信的时候,眼底流露出的都是舍不得。
“知许,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我要去港城了,以后大概就不会再回京北了。”
乐团的领导点了点头,从抽屉里递给我一封推荐信。
“你很有才华,不该被埋没,你拿着我的这封推荐信,给港城的乐团,你依然可以继续做你的首席。”
领导见我一脸懵,他笑了笑。
“原本是想把这封推荐信让你带去奥地利的,但是,你拿到港城去,也一样的。”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遇到好些同事。
她们知道我快要离开京北,都嚷嚷着要给我办个欢送会。
我不想这么大张旗鼓,只是说我会请大家吃一顿饭,就当作为我送行。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平时安静的好友群突然变得热闹非凡。
薄舒沉在群里抛出一句话:
「突然有种想结婚的冲动,咋办?」
这话一出,群里立马沸腾了。
「沉哥,你这是终于要对知许下手了吗?」
「看来得改口叫嫂子了!」
接着,大家纷纷 我:「恭喜嫂子,是不是得准备个大红包啊?」
「沉哥,啥时候请我们喝你们的喜酒啊?」
群里消息不断,快刷屏了。
我正准备解释一下,说明自己不是他们的嫂子,薄舒沉想娶的人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