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来的人,是沈母。“妈,您知道时初去哪了吗?”沈宴礼双眸遍布血丝,病急乱投医。“你还有空关心她,管管自己吧!”沈母满脸阴沉,“你和薇薇的事情上热搜了。”...
时初留的惊喜,放在婴儿房里。
那个婴儿房,是时初头一次怀孕时,他陪着她一点点亲手布置的。
后来宝宝没了,时初不敢再进去,只有他偶尔会去。
再后来,连他也不去了。
开门的时候,沈宴礼手一直在抖,连钥匙都掉了两次。
门终于开了。
沈宴礼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封。
他踉跄带翻了桌子上的收纳箱。
厚厚一叠检查单和数百个针筒摔了出来,滚的满地都是。
这些东西,都是前几年他收集起来的,还不是全部。
收纳箱上的字,是他四年前写的。
[沈宴礼,你要记住。
时初吃的每一分苦,都是为了你。
你要保证加倍对她好,永远都爱她。
你绝不能对不起她。
倘若你做不到,就不配再让她爱你。]
字早就褪色了,但每一个都深深刻进沈宴礼的心头,他也越来越慌。
沈宴礼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头是一张B超单,时间是一个星期前。
时初怀孕了。
沈宴礼的眼克制不住的通红,原来这就是她为他准备的惊喜。
难怪她会那么生气,躲起来不肯见他。
薄薄的B超单,沈宴礼视若珍宝地捧着,每一个字都看得仔仔细细。
这是他和时初,盼了五年的孩子。
沈宴礼又给时初打电话,依旧没能打通。
他又一条条消息发过去。
[老婆,你去哪了?惊喜我收到了,我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
[刚刚小舅子和人起了冲突,我怕让你担心,才没有提前告诉你,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处理好了。]
[姐姐,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认打认罚,你别让找不到你,我害怕。]
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熬到凌晨,沈宴礼只能将希望寄托到时泽凯身上。
“时初是不是在你那里?”
“姐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姐夫,你不是陪着她过第五个结婚纪念日吗?”
沈宴礼浑身发凉。
他不死心地翻了一遍通讯录,却找不出一个时初的朋友。
他连自己的朋友都问了一遍。
“你睡糊涂了吧?你老婆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沈宴礼无头苍蝇般地乱转。
他想不出来,时初怀着孩子,还能去什么地方。
沈宴礼一夜未睡。
早上房门刚被推开,他立刻看了过去。
“老婆,你终于回......”
可进来的人,是沈母。
“妈,您知道时初去哪了吗?”
沈宴礼双眸遍布血丝,病急乱投医。
“你还有空关心她,管管自己吧!”沈母满脸阴沉,“你和薇薇的事情上热搜了。”
沈宴礼失重地后退了好几步,如遭重击。
沈母絮絮叨叨。
“你们昨天结婚纪念日缺席我就知道不对。要不是她不能生,你也不用另找,我警告你啊,这次你不能心软。”
“如果她想继续当沈家的儿媳妇,就得配合你澄清。”
他接过沈母的手机,置顶的是两张照片。
第一张,那片蓝色玫瑰花海前,他拥着向薇薇吻得投入。
他翻到了第二张照片,一张脸血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