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惹上身:真千金她飒爆全京城》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宁姝瑶沈镜行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第3章
康华杏身边的大丫鬟绿研吓得魂飞魄散,一面掐康华杏的人中,一面大声地道:“宛儿小姐,你怎么能对夫人这么说话?而且,若不是你克扣了夫人吃药的例银,夫人的病怎么会迟迟未愈?”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贱婢,也配对本小姐大呼小叫?”宁宛儿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绿研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宁姝瑶截住了宁宛儿的手腕,反手一耳光抽了过去,冷漠地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寄人篱下还敢对长辈言语冲撞?”
宁宛儿的尖叫了起来:“啊!”
她的脸痛得肿了一***,就像是一块正在发酵的面饼,上面有清晰的五指印。
王氏气得胸口疼,不住地道:“反了,都反了!”
众人吃惊地望着宁姝瑶,谁都没能想到,乡野出身的大小姐竟然这般狠辣凌厉!
“都滚出去!”宁姝瑶漠然地下了逐客令。
王氏正欲起身责打,身后却被宁宛儿轻轻拉了拉,宁宛儿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地道:“祖母,这可是她让我们走的。我们走了,那康氏是死是活,就和我们没有半分责任的干系了。”
“哼......也是!那个病秧子......”王氏鄙夷地看了一眼康华杏,转身便走。
待屋内只剩下了自己人,宁姝瑶从袖口中掏出一枚黑漆漆的药丸,塞进了康华杏的口中。
很快,康华杏的呼吸平稳了下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侍女绿研擦了擦眼泪,惊喜地道:“小姐,您还会医术啊!”
“略通一二。”宁姝瑶勾起唇角一笑,伸手给康华杏把脉。
其实,这是她谦虚的说法。
若是她都只能算是略通医术,那么这个世界上精通医术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了。
很快,她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康华杏体内的病症并不难治愈,只是心脉附近有一股极为混乱的气流围绕着,无法用药物驱逐。
“母亲是不是有什么心结?”宁姝瑶抬起小脸看向侍女,温声问道。
绿研愣了一下,苦涩地说道:“小姐,自从您走失了,夫人日夜思念。所谓慈母之心,您便是她的心结。”
宁姝瑶眸中闪过一丝疼意。
她有心帮助康氏复原,但此事恐怕非一日之功,须得徐徐图之。
眼看康华杏的状态暂且是没什么大碍了,宁姝瑶也松了口气,示意绿研跟她出来:“你方才说,宁宛儿克扣了母亲吃药的例银?”
绿研听她提起来此事,眼圈便红了。
“先前您未回府,这府中的事务,老夫人便都交给了宛儿小姐,她明知道夫人病着,给咱们院子的例银,却跟相爷那几位姨娘一样,奴婢没用,只能缩减开支,眼下夫人这日子过得哪里还有从前的体面......”
宁姝瑶看着她身上那洗得都有些发白的衣裳,再看看院中那简陋的摆设,也知道这些年康华杏和绿研在府中过得如何艰难。
“这些年,委屈你陪在母亲身边吃苦。”
宁姝瑶拉住绿研那双满是裂口的手:“既然我回来了,该咱们的东西,便不会再让旁人没了去,咱们现在,便去讨债!”
讨债?
难不成小姐这是要去找苑儿小姐的麻烦?
绿研眼珠一亮,却很快黯淡下来,拉着宁姝瑶道:“小姐,苑儿小姐有老夫人和相爷撑腰,您若是......”
宁姝瑶扯唇:“你只管带我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能有多恶心的嘴脸。”
绿研见她执意如此,也只好将她带到账房。
主仆俩才到账房所在的前院,一道戏谑声音便传进宁姝瑶耳中。
“哟,这不是绿研吗?你们院子的例银可是前两天才领了,现在跑过来,是怎么个说法?”
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男子走出来,一双老鼠眼黏在绿研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邪:“难不成,是想哥哥得紧了?”
宁姝瑶清楚的感觉到绿研的身体颤了颤,眼神渐冷,转头便看见绿研咬着唇满脸屈辱。
她不经意将绿研挡在身后,语气幽冷:“我来取我母亲用药的例银。”
那男子乃是相府的账房主管***,看见宁姝瑶,明显是愣了愣,很快又回过神。
这又肥又丑,看着便一股土腥味的村姑,该不会就是府上刚接回来的那位小姐吧?
想起先前苑儿小姐的嘱咐,***心里冷笑,不咸不淡行了一礼:“噢,原来是大小姐啊,这例银不是才放了吗?怎么又来取呢?”
“咱们相府可是有规矩的人家,每个院子每月的支出都是有定例的,可没有拿两回的说法。”
“噢?”
宁姝瑶扯起唇角,也不顾他挡在门口,轻描淡写一推便甩开他走进了账房。
拿起账本翻了翻,她唇角笑意更深,眼神却寸寸变冷:“既然府中每个院子支出有定例,那宁苑儿凭什么能将买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钱都报过来支?”
***听她这样问,嗤笑出声。
“大小姐,您难不成能跟苑儿小姐比?苑儿小姐可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吃穿用度自然都要最好的,来支取这么些个银子算什么?”
他有心想让宁姝瑶难堪,阴阳怪气道:“夫人的病总归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小姐你又是在乡下长大的,苦一些又能如何呢?还是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丢人现眼了。”
宁姝瑶一语不发的放下了手中账本。
***只当她是不堪受辱,要带着绿研灰溜溜离开了,心里正得意,却不想宁姝瑶一步踏到他面前,抡圆了巴掌狠狠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一颗带血的大金牙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已经惊呆了的绿研脚边。
“我知道这世上狗仗人势的东西不少,只是你这条狗,竟眼瞎的谁是你正经主子都分不清?”
宁姝瑶像是拎小鸡崽子般捏着***脖颈,将他扔到了账房桌前:
“我母亲乃是相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是我父亲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正妻,便是她的陪嫁,都足够她一辈子荣华富贵,你凭什么克扣她的银子?”
“那宁苑儿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女,哪来的资格如此奢靡?”
“你这下贱的村姑,还真当自己是府上的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