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裴谨言接到了法医的电话,他急切地将人带着准备前往放着桑年尸体的小房间。却被孟微晴挡住了。“裴谨言,我有话要对你说。”...
此时的裴谨言接到了法医的电话,他急切地将人带着准备前往放着桑年尸体的小房间。
却被孟微晴挡住了。
“裴谨言,我有话要对你说。”
裴谨言没有怀疑什么,立刻转头对法医们说:
“你们先去......”
“不行!”
孟微晴叫喊着,打断了裴谨言。
“她如果经过尸检,就没办法往生了,即使这样,你也要这么做吗?裴谨言。”
裴谨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好像孟微晴一直在刻意引导他。
“住持和你说的还挺多。”
这么说着,裴谨言看到孟微晴脸色明显一变,裴谨言越发觉得不对劲,直接将人一推,着急地跑了起来。
身旁的法医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跟着跑。
然而刚转弯,裴谨言就看到了小房间里燃烧的火焰,细密的浓烟正一缕缕从窗口飘出来,而住持更是直接和裴谨言打了个照面。
“让开!”
裴谨言气得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住持,踹开了门。
里头的大汉还在助长火焰,手里还拿着打火机,裴谨言上前就是一脚,把人和打火机直接打落在地。
而一旁躺在地上的桑年,此时身上裹着的布已经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就要灼烧到里头的皮肤。
裴谨言将人从火里抱了出来,灼烧的火焰就这么烧到了裴谨言的手,但他紧咬着牙关,生生将人带出房间,放在地上,才注意自己受伤的手。
火舌肆虐的这么一瞬间,已经将裴谨言的手烧灼了一层皮肤,溃烂的手此刻还滋啦滋啦地冒着烟,发出烧焦的气味。
“啊!”
后知后觉的疼痛让裴谨言叫出声,还好旁边的法医及时从旁边的小人工湖里捧了些水来,迅速泼向了裴谨言的手。
冰凉的水将火扑灭,裴谨言才终于好受了一些,但他却没顾及自己的手,而是迅速半蹲着抱起了桑年。
“年年,你受伤了吗?”
可桑年只是一个尸体,不可能回答他。
裴谨言仔细地检查了起来,焦急的同时,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又是我,又是我!”
“对不起。”
漂浮的桑年看着裴谨言此时已经被烧红的手,叹了一口气。
清风微微扬起了一些,住持猛然抬头,看向了此时桑年的方向。
他喃喃自语:
“当真是。”
此时充满怒意的裴谨言抬头,看向了住持,声音透着冷意:
“住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住持颤颤巍巍地闭着眼睛讲述来龙去脉,越听裴谨言脸色越沉。
“那位女施主将全寺庙的人底细打探的一清二楚,我们如今在这里,不畏生死,可家人何其无辜。”
“这虽然是一场谎言,可结局并不算坏,焚身本就是火化,尸体终究是留不下来的。”
住持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眼漂浮着的桑年的方向,补充道:
“往生咒也并没有任何虚假。”
“孟微晴!”
裴谨言像是被火引子点燃了一般,此刻的怒气让他眉头紧锁,这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充满了恨意。
而此时,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老板,别墅放火的事情,是孟小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