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在大喜的日子里,洗清你的一身罪孽!」 我身体一僵,记起在焰火会所,我得向将我打得半死的老板跪地磕头。...
「刚好在大喜的日子里,洗清你的一身罪孽!」
我身体一僵,记起在焰火会所,我得向将我打得半死的老板跪地磕头。
再任由他们将我的头当做地毯踩过去。
那耻辱和疼痛像刻进骨子里,我面容失去血色。
可这在他们眼中,以为我是在无声地抗议。
傅殊白失了耐心:「温谣如果不给宁宁道歉,你就不必进傅家的门了,继续滚回焰火待着吧!」
焰火这两个字触动我的神经。
我大惊失色尖叫:「不要不要!求求了!」
我一把扯开傅殊白披在我身上的外套。
几乎条件反射地跪在地上磕头,额间猩红一片也不觉得疼。
我抓紧傅殊白的裤脚,脸贴着他的鞋尖。
「求求主人了,不要打小狗,小狗给主人洗鞋子。」
傅殊白见我伸出舌头,怔愣片刻一脚踹开我。
倒地的我不甘心,手脚并用像狗一样伸着舌头,爬到爸爸脚边。
爸爸连连后退,我匍匐在了姜宁面前。
姜宁双手环胸,一脸无措:「这样不好吧?」
许闻杰举着相机,啧啧称奇:「这温大小姐真的变成只小狗了,对着谁都能发烧!」
傅殊白再也看不下去,拽着我的手将我捞起来:「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将我禁锢在怀里,我浑身发抖到痉挛。
「求求你了,别打小狗了,小狗会听话会乖的!想怎么玩小狗都没有关系的!」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
诡异的沉默。
还是人群中有人提醒:「我看这温家大小姐的状态有些不正常……」
傅殊白抿紧薄唇,用外套将我裹紧抱起:「今日婚礼暂时延迟,各位来宾吃好喝好。」
说完他抱着我回到酒店房间。
还找来了家庭医生为我诊治。
我已经不挣扎了,满脸麻木地说着自己会乖。
傅殊白看着脆弱的我,紧紧抓住我的手,软了软眼神。
爸爸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有些愧疚:「谣谣长这么大没离开过家,让她去焰火做伺候人的迎宾确实难为她了。」
姜宁瞬间眼泪掉了下来:「是宁宁不懂事,虽然姐姐找了那么多乞丐侮辱我,我再也没办法抬头见人了,也不会任由你们把姐姐送走。」
傅殊白瞬间抽回手,语气轻柔:「怎么能怪你,你就是心肠太好了,她那样对你,你都还为她说话。」
爸爸安抚着拍拍她的肩:「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代价,这都是温谣该受的!」
家庭医生检查后,与姜宁对视一眼:「温小姐并无大碍,可能是心情不好导致的情绪不稳定。」
二人脸色骤变。
傅殊白甩开我的手,重重砸在床头柜。
「温谣,真是给你脸了!亏得我还愧疚让你去了焰火这么久,没想到你什么都没学会,倒学会了用苦肉计?!」
爸爸冷哼:「好好的一场世纪婚礼,就因为你心情不好,让你出尽洋相!你满意了?」
我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对他们刺耳的话语充耳不闻。
姜宁打着照顾我的旗号为我换衣,掀开我的衣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