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三年了,却从未有过。看我落寞,他又在我的心上撒上了一把盐。“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孕的,朕早已给你下了不孕的药。朕每每见到你便觉得恶心,凭什么你的夫君才能登上王位?若不是为了这个宝座,朕根本不会娶你。”心死,就在一瞬间。...
笑话,我当然不知道。
这是在哄鬼呢。
自以为深情的样子,我看了就觉得恶心。
狗男人若不是为了那个位置,必不会低声下气来找我。
他所爱的另有其人。
前世我也是被蒙在鼓里,到最后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位。
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前世,我如愿嫁给了魏珩,他也成为了太子,最后荣登大宝。
起初,他并没有现出什么端倪,我也一直以为他宠我爱我。
直到他登基那日。
舅舅病重,传位于他,舅舅驾崩后,他名正言顺地继位。
彼时我嫁给他已经有三年了。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曾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谁知打脸来得竟如此之快。
他初登大宝便将柳尚书嫡女柳月玲接入了宫中。
他这样迫不及待,竟是连一刻也不愿多等。
我这个皇后成为了大盛的笑话。
盛夏夜里,虫鸣声声。
我跑去质问他,却见他怀中抱着的女子,身姿纤细,美貌无暇,似是惊恐万分往他怀中钻。
这人我在东宫见过,不止一次。
原来二人早已暗度陈仓,还在我眼皮底下。
他安慰怀中的人儿后,冷着一张脸同我说:“我与玲儿两情相悦,玲儿她知书达理,温柔娴雅,不像你这般不守规矩,进朕的房门都不令人通禀。”
我冷笑一声,“知书达理,温柔娴雅?闺中小姐恬不知耻勾搭有妇之夫,柳小姐的规矩便是如此的吗?”
柳月玲不说话,只是埋头抽泣。
魏珩心疼她,将他往怀里又揽了几分。
“玲儿与朕在你还不是太子妃前便已相识,你莫要信口雌黄,随意编排。”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想上前将柳月玲从他怀中拉出来,魏珩却一掌把我推开。
踉跄之下,我撞到了桌角。
鲜红的血从脑袋上流出,可我却不觉得痛。
和心痛比起来,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玲儿有了身孕,冲撞了腹中胎儿,朕叫你拿命来陪!”魏珩恶狠狠地宠我低吼。
温润如玉的公子瞬间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这么快,她便有了身孕。
而我三年了,却从未有过。
看我落寞,他又在我的心上撒上了一把盐。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孕的,朕早已给你下了不孕的药。朕每每见到你便觉得恶心,凭什么你的夫君才能登上王位?若不是为了这个宝座,朕根本不会娶你。”
心死,就在一瞬间。
不知怎的,明明是夏夜,我却感觉浑身冰凉,犹如寒冬。
“皇后神智失常,语无伦次,带回未央宫好好照料。”
一句话,我便成为了痴呆失智的痴儿。
魏珩却是宠爱妻子的痴情人,即使皇后疯癫,仍然待她如初,皇后的位置永远都在。
后来的好多个日夜我都没有想通。
纵使没有爱情,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兄妹情谊怎么就会一朝全无了呢。
柳月玲不说一句话,只一滴泪,我便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