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我难掩悲鸣,强势肮脏的信息素挤进我的腺体。
这种疼痛难以言喻,就好像把我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拧在一起碾磨。
光天化日,我的呼救和反抗无人在意。
腥臭的舌头游移,黄牙刺破腺体皮肤。
信息素强行破入,和裴陌绍曾经留下的永久标记对冲。
我疼的剧烈颤抖,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这群A自然盖不住裴陌绍的标记。
他们只是为了让我一遍遍体会这样的痛苦,直到我再也不敢奢求标记。
痛恨,绝望,再到麻木。
我遍体鳞伤的躺在草丛里,眼睛空荡荡的望着蓝天烈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可以离婚,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对我。
地痞们心满意足,站起来提裤子。
他们狂放下流的笑着,嘴边叼着火星猩红的烟。
我躺着,嗓子沙哑破裂,“是裴陌绍,还是裴轻?”
地痞的头头蹲下来,将烟头按灭在我的下腹。
“盛少爷猜猜。”他复而站起身,“别急,你老公忙着照顾他的宝贝,没时间来找你,你可以慢慢猜。”
他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想强撑着站起来,可两眼一黑,彻底昏倒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
我腺体疼的厉害,高烧后脑袋还昏昏沉沉。
病房的门被打开,裴陌绍冷着脸走进来。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连几个地痞都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我,嘲讽的话不假思索。
我疲惫至极,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争。
“裴陌绍。”我喉咙干涩,说话间黏连的伤口撕裂,吐字艰难。
“我们离婚吧。”
他剩下的侮辱的话赫然噎在喉咙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离了婚,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你可以和裴轻双宿双飞,没有人再当你们之间的绊脚石了。”我颤声,抬眼看着他。
他的脸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冷峻成熟。
我们相恋七年,结婚三年。
若是有人问我,觉得谁最爱我。
我从前绝不会犹豫,最爱我的人一定是裴陌绍。
我未曾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走到我亲口和最爱的人提出离婚,亲手把他从我的心口剜出去这一步。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裴陌绍冷笑一声,“别再做这么可笑的事情了,我不会爱上你的,之前十年的种种,大概是信息素作祟,把我蒙蔽了。盛漾,我绝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十年间种种恩爱,不过是信息素作祟罢了。
我眼眶发酸,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伙,再也不是我的裴陌绍了。
“我没有耍把戏,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