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吗?”季晓甜扯扯自己身上的霞披,“我就是那个冲喜的!”
娴妃看着季晓甜绝美无双的小脸儿,嫉恨得脸都扭曲了。
再想想夜云卿自己都没捞着,却便宜了这女人,真是气死人!
“你是哪来的小浪蹄子,来人,给我拉出去,先打她五十大板!”
“使不得啊娴妃娘娘!”李竞磕头,“这可是卿王的王妃夫人,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娴妃:“......”
但是她转身就向夜正明撒娇,“皇上,您可得给臣妾做主啊!”
“小丫头,”夜正明眯着丹凤眼看着季晓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五福,”季晓甜脆生生说,“大号季晓甜。”
“名字很好,五福临门,”夜正明说,“我说五福姑娘,你可要想好了,和***成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没想闹着玩儿,”季晓甜扑闪着大眼睛,“我是认真的,我想当王妃夫人!”
“可夜云卿是个将死之人,”夜正明说,“他随时都会咽气毙命,他要是死了,你可是要被陪葬的!”
“这个我知道,”季晓甜说,“愿赌服输,我愿意试一试,也许他死不了呢?”
“哈哈哈!”夜正明仰头大笑,“那朕就给你个机会吧!只是朕从没听说过,鬼门圣手的毒药,这世上有谁能解?”
“鬼门圣手?”季晓甜心中一凛,“这么说皇上知道是谁给***下的毒?”
“当然!”夜正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晓甜,“这是朕赐给他的,包括他脸上的铁皮面具!”
“皇上为什么对***这么残忍?”季晓甜拧了眉,“我没猜错,夜云卿应该是您弟弟吧?”
“确切说是堂弟,”夜正明眯了眸,“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哼!朕没当场赐他死,就已经给他面子了!”
季晓甜:“......”夜云卿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皇上!”床上的夜云卿忽然秉足了气力说,“本王是冤枉的!”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夜正明怒道,“当时人证物证俱在,朕就应该当场杀了你!”
“本王没有.......”
“给朕闭嘴!”
“皇上息怒!”季晓甜急忙打圆场,“正如皇上所说,***是将死之人,皇上何需与他动怒?”
“哼!”夜正明愤然拂袖,“朕就给五福个面子!不与你计较!”
“但是皇上,”季晓甜说,“要是***侥幸不死,他当初真有冤枉,臣妾能帮他调查清楚,还他个清白吗?”
“你还是先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再说吧!”夜正明拂袖而去。
“痴心妄想!”娴妃也冷哼,“人都马上要死了,你还在这做梦!”
“娴妃娘娘,”季晓甜说,“你好像很恨***啊,他怎么得罪你了?”
“......”娴妃脸上神色一僵,没说什么,追上夜正明走了。
夜正明和娴妃离开后,季晓甜趴在床头上,弹弹夜云卿的铁皮面具。
“我说大哥,你究竟怎么得罪皇上了,好像那个娴妃对你也很有气!”
夜云卿往里转了头,气恨恨不说话。
季晓甜说:“既然是冤枉的,你更应该好好活下去,给自己洗清污名!”
“关键我能好吗?”夜云卿又转回头,声音沉哑,面具之下,邃眸幽亮。
“我说能,你就能!”季晓甜说,“但是需要时间。”
“本王权且相信你一次,”夜云卿点点头,“我不能带着污点去见列祖列宗!”
“这样想就对了!”季晓甜说,“大男人活得磊落,死得其所,咱就让他们走着瞧!”
“好!”夜云卿一咬牙,“李竞,高松,扶本王起来!”
李竞和高松一听,冲喜起作用了,***有斗志了!
两人赶忙一左一右,将夜云卿搀扶起来。
季晓甜这才看到,新郎服下,这个废柴***,身材居然这么好!
瘦瘦高高,骨架清奇,宽肩乍背,狼狗精腰!
要是面具之下再是一张好看的脸,那这男人真是绝了!
季晓甜正偷偷咽唾沫,夜云卿低沉好听的声音说:“五福,我们拜堂,成亲!”
“***成亲了!”屋门外的喜倌儿一声嘹亮的传唱,“奏乐!”
顿时,喜庆的锣鼓响了起来,爆竹放了起来。
在喜倌儿的传唱下,两人拜了天地,然后送入洞房。
李竞三个就去安排宴席去了。
虽然婚礼办的简单而且简陋,却也算圆***满。
这边两个喜婆关了洞房的门,就在外面开始嚼舌头。
“唉,真是可惜,好好一个***,看给折磨成啥样了!”
“以前京城可是有个说法,说***有三强,现在是一强不强了!”
房内的季晓甜一听这话,起身过去打开了门。
两个喜婆吓一跳,赶忙都闭了嘴巴。
“你们刚才说什么?”季晓甜问,“什么***有三强,哪三强啊?”
“王妃不是京城人?”一个喜婆大着胆子,“这话您都没听过?”
“听过我能问你?”季晓甜说,“你就告诉我,***究竟哪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