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黎喉头一哽,情绪有点难绷:“还行,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季庚礼还没开口,池晚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池晚黎喉头一哽,情绪有点难绷:“还行,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季庚礼还没开口,池晚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一阵烦躁,看到来电显示,又心惊肉跳。
是季周。
“我说你他妈怎么要跟老子分手,车上那男的是谁?!”
池晚黎朝后一看,季周那疯子开着他拉风的跑车,挤过高峰期的车流,正在一点点靠近!
季庚礼也看见了,他没让司机加速甩掉季周,而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看来,我这侄子,还挺看重你。”
池晚黎头皮发麻,挂断电话:“季庚礼你当个人吧!我不欠你的!”
一句不欠,抹去了他们相恋的那一年。
季庚礼阴沉着脸,一个抬手的动作,司机就要靠边停车。
池晚黎几乎要将嘴唇咬破,语气又不得不放软:“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们玩不起,我已经和季周提分手了。”
“哦?分了?”季庚礼语调漫不经心:“就跟当初甩了我一样?哦……你没把他拉黑。”
池晚黎:“……”
这男人记仇的程度,她不敢想象。
但好在,他没真的让车停下,几个转向,就甩掉了季周。
季周气急败坏,疯狂的电话、短信轰炸。
池晚黎很无助,这季家疯子挺多,偏偏她还招惹了两个。
这季节,太阳落得早,才刚过六点,就只在天边遗留了最后的一抹橙黄。
那缕斜阳恰好越过车窗打在季庚礼的身上,如梦似幻,有种神明降临人间的既视感。
可惜再明显的暖色调,也驱不散他身上的寒意。
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在身侧的真皮坐垫上,是谈判的姿态:“我比季周有钱,跟他,不如跟我。”
池晚黎觉得他疯了。
但转念一想,他不是要和她再续前缘,只是要把在她这里丢了的脸面拿回去。
她玩不起,他亦不是从前的季庚礼。
身份转变的差异,让她不禁怀疑,当初的那一年,是不是也是有钱人的游戏?
十八岁的小女生,总是清纯又好骗的,所以一年之久,她也没能察觉,他除了外貌之外的不平凡。
“你有什么好不平衡的?”池晚黎没有疾言厉色,态度很平和:“就因为,当初提分手的不是你吗?你敢说你季庚礼当初是打算跟我走到最后的吗?京市第一的季家,娶我这个一穷二白,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女人?哦,我差点忘了,你们有钱人,就是爱玩弄人心的,不然你也不会在我面前装穷。现在你感觉很爽吧?希望我后悔求着你,求你复合?不好意思啊,我惹不起,我不玩了。”
随着她的话落音,车窗缓缓动起来,关得严丝合缝。
就连前后座之间的隐私隔板,也升了起来。
池晚黎感受到了从季庚礼身上传来的低气压。
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警惕的喊道:“让我下车!”
季庚礼没有说话,亦没有解释当初的欺骗,他薄唇紧抿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下一秒,池晚黎被他拎起,强行摁住跨坐在了他身上。
池晚黎秀眉紧拧着,气到想骂人,可在看清季庚礼眼底的疯狂时,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样的季庚礼,她不熟悉,甚至惧怕……
胸前的纽扣被扯开,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
池晚黎鼻尖泛酸,强忍着没哭,只是身子僵着。
季庚礼发现了她的不配合,张嘴咬了一口。
池晚黎痛得眼泪汪汪,手指穿进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稍稍用力拉扯,迫使他松嘴:“你属狗的?!”
她高他低的视角,季庚礼微微仰着脸凝视着她,眼尾染了一抹令人遐想的绯红,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十足。
但他一开口,就让人想把他毒哑:“跟季周做的时候,你也这幅反应?”
池晚黎还没跟季周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拿季周几个钱,所以提分手的时候她才能那么干脆和问心无愧。
但她没必要在季庚礼跟前自证,赌气一般:“跟你有关系?”
腰肢被大掌掐得生疼,是季庚礼给她的惩罚。
她气得在他胸口狠抓了一把,明明是‘你来我往’的报复,可季庚礼那闭眼深吸一口气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她严重怀疑,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吓得她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季庚礼是没想过放过她的,拿起手机翻出季周的号码:“你没得选,季周就是个混蛋,你只有跟我这一条路。”
池晚黎表面不为所动,实则心里早就在打鼓了。
季庚礼不像是想吓唬她,直接把电话拨了出去。
池晚黎迅速抢过他的手机挂断,只觉得苍白无力:“是不是……只要你心理平衡了,就能放过我了?”
“是。”
季庚礼答得不假思索。
池晚黎咬着牙,把他手机撂在一旁,低头去解他的皮带扣。
仔细看,她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屈辱,还是别的什么。
她现在也就只有嘴上能发泄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季庚礼犯贱,明明被甩了,还舔着脸缠着前任不放。”
季庚礼话少,心理素质过硬,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嫌她动作慢似的,他占据了主导权,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障碍,调整好位置,就要直奔主题。
池晚黎怕,她没做过。
以前跟季庚礼那一年,她年纪还小,他再忍不住,也只是亲亲摸摸。
说起来,这是现在,她唯一还能相信他曾经动过心的细节……
关键时刻,车身突然猛地一晃,一时间天旋地转!
池晚黎惊呼出声,脑袋磕向了一旁的车窗。
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季庚礼手护住了她的头。
只是给她垫着,他也不好受,疼得‘嘶’了一声。
司机通过控制台给季庚礼传话:“是季周少爷!他追上来了!直接撞过来的!”
池晚黎麻了,一个比一个疯!